孟汀羽窩在沙發裡,小腦袋趴在陸隨舟的胸口,“我還以為你在忙工作呢。”
陸隨舟捏捏老婆的手指,“這事比工作重要。”
孟汀羽抬眸看向陸隨舟,陸隨舟恰好低頭看向她,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拍了婚紗照,再過幾個月你就可以穿上婚紗嫁給我了。”
孟汀羽的小手在他的心口畫著圈,“我早就嫁給你了。”
“我知道。”他說,“但是我想告訴所有人,大名鼎鼎的紅圈律師事務所的孟律師是我的陸太太。”
“怎麼感覺咱們反過來?”孟汀羽撓撓自己的小腦袋,“感覺你在跟我要名分呢?”
“是啊。”陸隨舟啄了一下孟汀羽的唇瓣,“我在跟孟律師要名分,孟律師給不給我這個名分呢?”
“這個……”孟汀羽故意放緩語速,想要逗逗自己的老公。
聞言,陸隨舟的心一慌,“不能給嗎?”
“這當然能給。”孟汀羽笑嗬嗬的,“隻會是你的陸太太。”
“啊嚏~”
“啊嚏~”
孟汀羽打了兩個噴嚏,陸隨舟嚇了一大跳。
“感冒了?”
孟汀羽搖搖頭,“不知道。”
陸隨舟的眉頭緊皺,下意識去摸老婆的額頭,“該不會是今天下午冷到了吧?”
今天天氣很好,下午還出了太陽,但這是冬天,孟汀羽還是被冷到了。
“難受嗎?”
“不難受。”
“真的嗎?”
“嗯。”孟汀羽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真的沒事。”
“難受的話跟我說,知道嗎?”
“知道了,陸先生。”她撅了一下櫻唇,嗓音軟軟柔柔的,聽起來有點撒嬌的感覺。
孟汀羽嘴上說著沒事,奈何第二天去律所上班,上到下午整個人就開始飄。
***
翌日。
下午,五點。
陸隨舟來接老婆下班,看到老婆紅暈的臉,陸隨舟感覺不對勁,伸手摸了摸老婆的額頭,感覺有點燙手。
“老婆,你是不是發燒了?”
上了一下午的班,加上發燒了,孟汀羽的喉嚨很嘶啞。
孟汀羽第一次在陸隨舟麵前撒嬌,伸手抱住陸隨舟,“難受~”
“走,我們去醫院。”
陸隨舟趕緊帶著老婆去了醫院,到醫院一量體溫果然發燒了。
39.8攝氏度。
醫生見她燒的這麼高,趕緊給她輸液。
孟汀羽的血管很細,新來的實習護士紮了好幾次,都沒有紮到血管裡。
陸隨舟心疼的不行,差點就要罵人了。
燒的迷迷糊糊的孟汀羽靠在陸隨舟的懷裡,怕冷的孟汀羽緊緊的貼著陸隨舟。
陸隨舟見狀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自己老婆身上。
輸完液時,孟汀羽還沒有完全退燒。
陸隨舟問了醫生,確定沒事後,才抱著老婆離開醫院,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放老婆進去。
回到家,陸隨舟按照醫生的吩咐給老婆喂藥。
“老婆,我們把藥吃了。”
“嗯。”孟汀羽的臉還是有點紅。
陸隨舟扶起孟汀羽,讓孟汀羽靠在他的懷裡,將藥喂到孟汀羽的嘴裡。
陸隨舟小心翼翼的將水喂到老婆嘴邊,“喝口水。”
孟汀羽喝了一口水,將嘴裡麵的藥咽下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隨舟一晚上沒睡,一直守著自己老婆,就像那晚老婆守著發燒的他一般。
怕老婆睡的不舒服,陸隨舟取下老婆手腕上戴著的手表,看到老婆手背上的針孔,陸隨舟的心裡還是被刺疼。
每隔一個小時後,給老婆量一次體溫,直到老婆的體溫徹底降下去,壓在陸隨舟心口的石頭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