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江陽看著麵前的凱莎和涼冰，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換。
顯然，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或者說，江陽不想做選擇。
以他對兩女的了解，無論他選擇了哪個，都會讓另外一個傷心難過。
這個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選擇全部都要！他已經成年了。
不過...江陽扭頭看向霍夫曼，他相信作為老父親的他，是不會允許自己全部都要的。
無關氣量，那是一個父親的私心。
守護騎士這個名頭，在天使文明中類似於守護天使。
天使文明當中，男性天使和女性天使互相愛慕，就會成為對方的守護天使，並向對方宣讀守護天使的承諾。
但天使文明之中總有一些和並非天使的生命相互愛慕，之前天使文明沒有統一，天使與其他智慧生命之間沒有什麼儀式之類的。
可隨著天使文明的一統，華榷也製定了一係列的製度。
其中，天使和其他智慧生命結合的儀式以及各種禮儀，也進行了一些詳細的劃分。
比如，女性天使和其他非男性天使的男性智慧生命體結合，女性天使依舊宣讀天使誓言，成為對方的守護天使。
而對應的男性生命體，則是要成為女性天使的守護騎士！
相互守護，這是天使對於結合觀念的理想詮釋。
當然，這個第一代的天使文明秩序也沒有那麼好。
在天使和其他文明之間，天使的製度顯然是要站在天使這一邊，所以女性天使和其他非男性天使的生命體結合，女性天使在地位上是有一定的優越性的。
畢竟隨著天使文明完成統一，國力比其他智慧生命組建的文明強大，這種優越感是肯定會有的。
可一旦延伸到天使文明的內部，在男性天使和女性天使之間的結合裡麵，女性天使的地位會低很多。
無他，因為天使文明的統一是由絕大部分的男性天使完成的，在建立王朝之後，男性天使們必然是會為自己所在的集體爭取利益。
不過更慘的還屬那種男性天使和其他非女性天使智慧生命的結合。
本身天使文明就占據優越性，再加上男性在天使文明中的高低位，非天使的女性智慧生命的地位在天使文明中隻會更低，近乎於奴仆。
言歸正傳。
相比於其他男性天使，霍夫曼對於自己的兩個女兒顯然是十分看重的，他並沒有因為外部的環境而對自己兩個女兒的關懷態度有所變化。
“江陽，你選擇誰？”
霍夫曼看向江陽，沉聲說道。
江陽是他從外麵撿回來的孩子，更是從小和凱莎涼冰一起長大。
如果說凱莎和涼冰要挑選一個良配的話，那擁有超強戰士天賦、以及和她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江陽無疑是最佳人選。
隻是，江陽和她們兩個玩得都很好，他會如何選擇呢？
看到江陽久久不願意回答，霍夫曼也知道這對於江陽來說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不用猜他都知道，以凱莎和涼冰對江陽的態度，他要是讓凱莎和涼冰選，兩人都會選擇江陽。到時候兩個女兒難免會爭奪起來。
所以，他把這個選擇權交給了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