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慢一點，太快了，讓我緩一下，我有點受不了。”
炙心緊皺著眉頭，有些痛苦地說道。
江陽一開始自言自語說著虛空方麵的知識的時候，她還能夠快速理解。
可當江陽進入狀態之後，講述的速度就越來越快了，以至於，本就沒有多少體力的她大腦高速運轉，十分難受。
偏偏這又是她最喜歡的前沿科技知識，還是虛空方麵的知識，她想要學，想要跟上。
江陽聽到炙心這容易讓某些老色批想歪的話，沒有回應，但說話的語速卻降低了下來。
把一些比較淺的東西過了一遍之後，江陽開始回憶當初自己和太空校長之間的交流。
這一部分，很慢！
他需要判斷當初他和太空校長交流的這些知識當中，有沒有坑在裡麵。
理論上來說是沒有的，因為當初他在德諾星係研發時空引擎和虛空引擎的時候，很順利。
但順利，並不代表沒有問題。
“虛空引擎的構建...虛空影響時空...虛空對主生物世界的定義...”
江陽一點點地回憶著，值得一提的是，在江陽速度慢下來之後，炙心竟然真的能夠跟上，雖然看上去有些勉強，但還是能夠承受得住這種強度。
不愧是五百歲就成為了凱莎右翼護衛，還被鶴熙收做弟子的天才，確實是有東西的。
當然，相比他三次模擬積累下來的研究員天賦還差一些。
“能，能停一下嗎？我有個問題，關於虛空引擎構建所需要的...”
炙心在江陽過度的時候，提出了一個問題。
江陽眼睛一亮，還以為這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效果，或許是炙心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但當炙心把問題問完之後，他才發現炙心隻是單純對一部分的知識沒有徹底理解。
不過江陽也沒有太過失望，而是一點點地給炙心講解。
“明白了嗎？”
江陽看向炙心，輕聲道。
炙心點了點頭，示意江陽繼續講下去。
江陽能夠看出來，炙心是真的吃透了剛剛的知識。
隻能說，炙心的天賦確實夠強，教一遍就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寂靜的夜色下，火堆旁，孤男寡女對於世界的本質進行了深刻的探討，大多數時候都是江陽在進行輸出，而炙心是被動接收。時不時炙心會打斷江陽的輸出，東西太多，太深，需要一點時間緩緩。
隻能說，虛空方麵的知識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需要帶點天賦。
而在天賦方麵，炙心比絕大部分接觸虛空知識的人都要高！
“原來是這樣...這些凱莎女王和師父都還沒有教我...”
這場教學進行到後半夜，本就沒有多少體力的炙心在大腦經曆了半個晚上的高強度運轉後，實在是疲憊不堪，眼皮沉重，沉沉睡去。
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小呆瓜，江陽微微有些驚訝。
他以為炙心最多一兩個小時就扛不住的，畢竟她身上還有傷，體力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