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以後三天都不許進我房間,不許親我。”
“昭昭,”裴恒軟下聲音。
他一個多月沒有回家,好不容易回來了,不讓他進房,不讓親他,那不是要他的命。
“看來三日太少了,那就五日。”謝昭昭撇嘴。
“三日,就三日。”裴恒服軟。
先穩住,再慢慢想辦法。
“看你誠心誠意悔過的份上答應你了,一會用了午飯就去找你的好兄弟。”
“遵娘子命。”
謝昭昭抬眸看了看男人過分英俊的側顏,雖然她也舍不得,但總要給他些顏色。
不然,他下次還不知又想什麼法子欺負她。
……
裴恒本想借哄沐兒午睡的借口進房間的,可惜被謝昭昭識破,無情地關了房門,將人關在門外。
裴恒摸了摸鼻子,原來這就是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覺。
他自然知道謝昭昭在借題發揮。
他剛才被她撩得不行,的確有些沒控製好,她生氣些也是自然。
還有,他的確該去見一見容與。
……
裴恒出現在陸容與彆院時,他一點不意外。
陸容與正在和謝慧敏下棋,沒想到她棋路竟有幾分他的路數。
謝慧敏那些話的可信度還在上升,看來,他把人留下是留對了。
謝慧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目光,可裴恒冷冽的神色讓她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
謝慧敏骨子裡是怕他的,其實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裴恒的骨子裡都是冷漠的。
她在外是風光無限的國公夫人,可在他麵前永遠低聲下氣努力討好。
陸容與看了她一眼,謝慧敏倒是識相退下。
“你就算缺女人也不至於把她留在身邊。”裴恒不客氣道。
甚至,十分嫌棄謝慧敏剛才坐過的地方,選了個離得較遠的座椅。
陸容與搖頭失笑:“這麼大火,怎麼,你女人向你告狀了?”
裴恒憋了一肚子氣沒處撒,輕嗤一聲:“她不像你這麼沒品。”
陸容與直接笑出聲:“我沒品,裴恒,你現在行啊,有了女人就算了,這麼損兄弟,你好意思。”
“你一個大男人,為難女人怎麼好意思。”裴恒眯眼,眉宇間諷刺很深。
“她和你說什麼了,我們之間誤會要不要這麼深?”陸容與看著男人滿是嘲弄的臉。
“你明知道謝慧敏做了什麼事,還留她在你身邊,私心昭然若揭。容與,你我兄弟多年,但我希望我的私事,你不要插手,若你自作主張,彆怪我和你絕交。”
裴恒看著陸容與冷漠陳述,不是在和他商量,也沒有流露過多情緒。
陸容與抬手摔了茶盞,那種過分俊俏的臉上儘是怒意,眼尾也不禁紅了。
“裴恒,你我兄弟多年,你他媽為了一個女人上次拿劍指我,這次又要和我絕交。”
這邊動靜這麼大,謝慧敏也聽到了。
她有些惴惴不安,陸容與看似放浪形骸,囂張跋扈,其實比裴恒好說話得多。
而裴恒,看起來冷漠清冷,骨子裡更冷情。
他隻怕不會輕易相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