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轉帶著你的側妃回京去。”裴恒睨他一眼。
陸容與啪的合上扇子:“是誰說不乾涉對方的私事的,彆耽誤我出去逍遙。”
“你這是要去豐城。”裴恒直接道。
陸容與腳步頓住:“你又知道?”
“上次吃了那麼大虧,以你的脾氣不會不找回來,那人有消息了?”裴恒道。
陸容與把折扇打開,搖了兩下又合上:“你上次因為我受傷,搞得我現在見你女人特彆心虛,你彆管,這仇我一定報了。”
“豐城局勢有變,安王方達在豐城失蹤了,他女兒也下落不明。”裴恒皺起眉頭,也不和他繞彎子。
陸容與在原地踱了兩步:“豐城倒是熱鬨,都往那兒跑,過中秋呢,那裡的月亮格外圓啊!”
陸容與沒什麼好氣。
他和安王沒什麼交情,畢竟差著輩分呢。
不過,他也沒太將他放在眼裡。
異姓王嘛,名利不缺,但權力和他這種皇室宗親還是有差彆的。
可一個大齊王爺就這麼消失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是打陸姓皇室的臉,看不起誰呢。
陸容與再一想。
不對。
裴恒怎麼會知道安王的事。
雖然說他這些年也培養了自己勢力,但手也不會伸那麼長。
安王方達祖輩都在安城,安分得很,連皇上的密探都極少派去那裡。
倒是謝昭昭和方序秋交好。
明白了,替他女人來的。
“你女人讓你幫忙找人?”陸容與一副看笑話的語氣。
裴恒看了他一眼,施施然開口:“容與,小小一個豐城卷起這麼大風浪,你覺得有這個實力的人很多?”
“你的意思是上次傷你的那些人和安王失蹤有關?”陸容與很快反應過來。
“隻是懷疑,並沒有證據。我來就是與你商議此事。”
“現在就走,路上邊走邊說。”陸容與道。
他都準備好了,兩人身材也差不多,換洗衣物也不用準備。
“今日不行。”
“為何不行?”
大男人出門抬腿兒就走了,有什麼好磨磨唧唧的。
裴恒默了一瞬:“我明日出發。”
“你不會舍不得你女人?”陸容與看他表情還真被他說中了,很不客氣地輕嗤了一聲,“你就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吧!”
“你懂什麼!”
一個二十四歲還未娶妻的老光棍。
“我不懂,還不是男人女人間屁大點的事,多高深似的,你愛去不去。”陸容與一副過了村就沒這店的架勢。
反正這次他也沒打算帶他,不去正好。
裴恒扯著陸容與的手臂一路往書房拉,陸容與一路嚷嚷:“做什麼呢,動手動腳,喂,裴毅之……”
彆院的護衛一個個乾看著,沒一個人上前,陸容與氣得不行,白養這群白眼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