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剛才在菩薩麵前已經代她請罪。
年輕人嘛,百無禁忌。
臨走前,謝昭昭又塞給靜白一塊金餅,希望能向庵堂的廚房討個素齋。
靜白實在不好拒絕。
今日她是遇到二傻子了。
她平日裡跑前跑後替主持忙那麼多事,主持都不舍得分一塊金餅給她。
就這一上午的功夫,她賺了好幾塊。
不過就是討口齋飯而已。
給她。
謝昭昭討了兩份。
說實話,對於一個無肉不歡的人來說,齋飯做得一般。
不過,謝昭昭還是將一碗都吃完了,不然真不好交代。
裴辭禮倒是吃得麵不改色,裴家之前被流放嶺南,她什麼苦都吃過,不過是一碗齋飯。
謝昭昭吃了齋飯,又喝了茶,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離開前,對靜白又是一番恭維。
靜白被她誇得心花怒放,甚至約了下次謝昭昭若到庵堂來可以直接尋她。
畢竟這麼大方的施主實在是少見。
謝昭昭和裴辭禮一出庵堂,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她剛才逛到後院那處地方還是有些擔心靜白會對她不利。
她來的時候帶了一枚裴恒衙門用的聯絡信號。
若有危險,她會第一時間發出信號。
裴恒也好有所應對。
裴辭禮握住謝昭昭手臂:“你今日怎麼回事?”
謝昭昭快走了幾步:“姑姑,我們先上馬車。”
“怎麼了?”裴辭禮見她臉色不對。
裴恒已經等不及了,在庵堂門口來回跺著步子。
說好的一個時辰,如今已經一個半時辰了,他心裡總有些不安。
“這孩子也不知怎麼回事,說話奇奇怪怪的。”裴辭禮笑道。
謝昭昭今日對求子的急切讓她都非常意外。
她雖是長輩,但從沒有催過小兩口子嗣之事。
畢竟,教養好一個孩子比生孩子重要多了。
生子在精不在多。
她那麼多子侄,可隻有毅之最能擔當大任。
嫂嫂當年也隻生了他一個孩子。
沐兒被她教得很好,沐兒眼下還小,正需要陪伴教導。
謝昭昭手撫著胸口,一副後怕的模樣。
甚至,眼圈都紅了。
“夫君,白雀庵根本就是個賊窩子,我和姑姑今日差點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