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就是見不到兒子。
她買通了鄭家幾個下人,倒是悄悄見了兒子一麵。
隻是,他現在被鄭家教得不認她。
便是見了她也說些冷心冷肝的話,說不難過是假的。
不過明月樓日進鬥金,倒是彌補了她些遺憾。
所以,女人還得搞事業。
不然,永遠走不出婚姻的傷。
“倒是想過,不過,京城胭脂鋪子不少,我們的種類又太單一,若要開鋪子,還不夠。”謝昭昭道。
女人的錢是好賺,但她們對臉上用的東西也很謹慎。
“有道理,不過,倒可作為一個考慮方向,我先去搜集些好用的方子,試用過之後再決定。”方序秋心中已經有計劃了。
“你若想的話,不妨找宮中擅此道的嬤嬤,要說最會保養,自然是宮中的娘娘們。”
每個時代都有引領時尚潮流的人物。
宮中女人多,一個個爭奇鬥豔,自然最擅長。
“的確是,就說皇後娘娘,已經四十歲,可看起來最多二十五六歲,怪不得……”方序秋壓低了聲音,“怪不得聖寵最濃。”
謝昭昭點頭認同,皇後娘娘典型的骨相美女。
皮膚緊致,身材窈窕,明豔大美女的長相,便是再過二十年,也是好看的。
“對了,青霧公主也來鳳凰山狩獵了。”方序秋消息自然靈通些。
皇家受寵的公主皇子在鳳凰山都有彆院,安王雖是皇族,但到底是異姓王,根基又不在京城,自是沒這個待遇。
其實從小到大她來京次數極少,爹爹對京城並不喜歡。
裴恒的這個彆院是他母親留下的,想來,青霧公主的彆院離這裡不算遠。
“看來和親的事快要定了?”
否則便不會有這個閒情雅致了。
“皇後才剛有孕,就出了這麼多事,皇上再如何也該猜到誰在搞鬼。”方序秋壓低聲音。
她和謝昭昭自是無話不說,但也恐隔牆有耳。
安王府不摻和奪嫡之事,但也看不慣魏王母子。
她和謝昭昭走得近,自是向著謝昭昭這邊。
裴恒和魏王素來是不對付的。
“皇後娘娘倒是淡定。”謝昭昭很佩服皇後的心態。
兒子離京,女兒要外嫁,她肚裡還揣著一個,若換旁人,早扛不住壓力了。
“皇後娘娘離宮多年,梅妃也沒有坐上皇後的位置,回宮後又壓她一頭,手段心性自非旁人可比,說起來我還要喚皇後娘娘一聲表姨母,隻是安王府的情況,卻是不好攀關係的。”
當年,皇後娘娘落魄時安王府也沒幫過人家,如今人家得勢,哪來的臉湊上去。
再說,安王府對皇親和朝政向來避嫌。
“怪不得我見皇後娘娘總覺得有些麵善,原來是與你有幾分相似,尤其眼睛。”
“像嗎,不過,我阿娘年輕時可是出名的大美人,我爹說我長得像我阿娘。”
“你沒有見過你阿娘的畫像?”謝昭昭隨口道。
“我阿娘生我時傷了身體,我不到周歲她便去了,我爹爹痛心疾首,險些跟著去了。祖母趁爹爹不在府,將我阿娘的東西都燒了,爹爹生氣,這麼多年也不再娶,所以安王府才隻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