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小聲說,“程家主家的那群人,他們完了!”
郝氏和白霜,都好奇的看著她。
看馬氏美滋滋,半天不切入正題。
白霜急了,趕緊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跟我們說說啊!”
馬氏笑眯眯,“唉,是那個急性子!”
白霜瞪她,她幽幽道來。
“我相公那人,你們彆看是個好性子,其實他隻是對自己家人和朋友好!”
“對敢出手算計他的人狠著呢!”
“他雖然沒有明著,對主家那邊的人做什麼!”
“但背地裡,可做了不少事是!”
“而且直中要害!”
原本程總想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主家那群人雖然煩了點,畢竟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事。
所以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與計較。
要不然,他也不會聽說嫡母病了,就回去幫忙的。
可是沒想到,嫡母病是假,取他性命是真,那他怎麼可能忍得下來。
程忠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認識的黑白兩道的人數不勝數。
莫逆之交比比皆是,他有難,大家都會出力。
於是,就設了個局。
其實也不算他設局,因為主家大房的兒子,原本就愛賭博。
之前,程忠多次會幫著擦屁股,也會勸諫一二。
現在,他肯定不會再管。
而且,他還利用了這事情,還封鎖了消息。
這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個兒子就把家產,田產,不算多的鋪子,全部都輸光了。
主家的人發現消息後,已經來不及了。
賭坊的人,已經拖著那兒子去了主家,要錢。
主家自然不想變賣家產還錢。可是賭坊的人,都是窮凶極惡的人。
不還錢,就一直鬨騰,讓主家成了那條街的笑柄。
主家沒辦法了,於是著急來找陳忠幫忙。
正好程忠說,最近身體很不舒服。還請來了大夫,大夫診斷,說他中毒了。
主家的人一驚,以為是他們下的藥過猛了。竟然讓程忠發現了。
然後又聽馬氏說,還重金請到了一位神醫,說是能查出,程忠是怎麼中的毒。
這下,可把主家的一幫人給嚇壞了。
如果發現是他們下的毒,他們彆說鋪子田地之類的。
他們都得被抓起來進監獄,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所有主家的人,紛紛告辭了。
後來也再沒敢來。
可是賭坊也不是個能等的,三天兩頭的鬨,主家被潑糞,每日被叫罵。
鄰居先受不了了,也開始趕他們。
後來驚動了縣衙,捕快。
主家人沒了辦法,最後隻能是變賣了所有的房產和田地,還有商鋪,最後隻留下一個在城外的,小小的莊子。
然後全家人,都搬到了那個小莊子上。
以前在大宅子裡,住幾十口主人,再加上一兩百的奴才仆人的,覺得還好。
現在住在這個小莊子上,把所有奴才仆從全部都發賣了。幾十個人住在這裡,也依然擁擠。
有人受不了了,就想著再去找程忠。
去程忠的大宅子住,寄人籬下,也比在這裡憋屈的強。
就這樣,有主家的人,時不時的來程忠家打探消息,在門口鬨騰。
程忠不厭其煩。
他也想一勞永逸,直接把主家的人全滅了,但是,殺人的後果,他不敢想象,他也不想沾上血腥。
最後,他和柳昌英一起喝酒的時候,和他商量。
程忠一家,打算搬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