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靜寂的賽場上回蕩,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裁判麵帶嚴肅之色,向滕飛走去,平靜而堅定地說道。
“不服也沒用,蒲媛媛用的是自己的本事。”
“比賽過程中沒有違規行為,所以,你的反對是無效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規則的尊重和對公平競技的維護。
滕飛猛地站起來,怒視著蒲媛媛,眼中的火焰仿佛要將她焚燒。
然而,他並未說出更多的話,轉身離開。
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麵上,顯露出他內心的掙紮與不平。
裁判正準備宣布下一場比賽的開始,但他的目光忽然被場上的蒲媛媛吸引。
她的周身紅色氣息未完全散去。
反而在不斷擴散,整個賽場都被這股強大而又不穩定的力量所籠罩。
裁判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輕易發聲。
蒲媛媛似乎在努力收回血煞的氣息,但每次收緊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
她的麵色漸漸蒼白,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掙紮。
觀眾席上,秦峰見狀,拔出龍辰劍,輕輕敲擊劍刃。
一股清冽的龍息瞬間從劍尖湧出,穿過人群,直達蒲媛媛所在之處。
在龍息的撫觸下,蒲媛媛身上的紅色氣息如被牽引般迅速收斂,很快就恢複了平常的模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感激,朝秦峰望去,目光中充滿了謝意。
秦峰輕輕點頭,以一種幾乎不可察覺的方式回應了她。
隨即,蒲媛媛緩緩退場,裁判宣布下一場比賽即將開始。
然而,賀景山卻沒有關注即將上演的比賽。
而是起身,迅速跟隨蒲媛媛離開了賽場,直至兩人一同走到了比賽場的後山。
滕飛忽然從暗處現身,他的臉上布滿了怒氣和不甘。
劍指著蒲媛媛,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挑戰意味。
“拔劍!我要贏了你,把在比賽場上的恥辱找回來。”
他的態度堅決,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
蒲媛媛轉過身,平靜地看著滕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悲哀。
“你這是輸不起了麼?”
她的話語簡單而直接,卻讓滕飛的怒火更甚。
滕飛沒有回答,隻是更加憤怒地喊道:“拔劍!彆廢話!”
見蒲媛媛仍然不為所動,他毫不猶豫地率先發起了攻擊。
每一劍都充滿了怨恨和力量,試圖以這種方式洗刷自己的恥辱。
蒲媛媛輕輕歎息,無奈地拔出劍來迎戰。
在這僻靜的後山,兩人的劍光再次交織。
但這一次,滿是私下的怨氣與解不開的結。
每一次劍鋒的交接,都是對自我和對方的一次深刻的探問。
兩人的對決迅速升級為一場激烈的戰鬥。
滕飛的憤怒如同一團不可遏製的烈火,燃燒著他的每一次攻擊。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殺意,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殺招,力求一擊必殺。
這種無情的攻勢,讓原本沒有血煞加身的蒲媛媛顯得極為被動。
幾乎每一次交手都被迫退守,步步驚心。
滕飛的劍法犀利而迅速,每一劍都如同雷霆萬鈞。
帶著裂空之聲劃過空氣,向蒲媛媛逼去。
他的眼中閃爍著複仇的光芒,每一次揮劍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憤怒。
滕飛的劍招凶猛,每一次揮出都似乎要將蒲媛媛生生擰碎。
他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讓人幾乎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麵對滕飛如此淩厲的攻勢,蒲媛媛雖然處於下風,但她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恐懼。
她深知,在沒有血煞加身的情況下。
與滕飛的力量有著明顯的差距,但這並沒有讓她退縮。
相反,蒲媛媛在極端的逼迫下,開始嘗試著回憶血煞加身時的感覺。
試圖將那種力量的感知融入自己的劍法之中。
隨著戰鬥的持續,蒲媛媛漸漸找到了感覺,她的劍法開始變得更加流暢和淩厲。
雖然沒有血煞的直接加持!
但她能夠模仿出血煞招式的精髓,使得她的攻擊帶上了一絲血煞特有的破壞力和震撼力。
每一次揮劍,都仿佛有血色的光芒閃爍,雖然力量上仍舊不及滕飛。
但這種技巧上的提升讓她能夠在苦戰中穩住陣腳,偶爾也能給滕飛造成一些威脅。
滕飛見蒲媛媛竟然能在他的猛攻下逐漸找回狀態。
心中不禁生出一絲驚訝。他原以為在自己的全力攻擊下。
蒲媛媛會很快敗下陣來,但現實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每一次蒲媛媛的劍鋒與他的劍鋒交擊,都會激起空氣中的電光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