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空一時語塞,下意識地回答:“就算如此,他們仍是武閣一員,必須遵循規矩。”
柳閣良輕笑一聲,看向秦峰,示意他上前。
秦峰心領神會,緩緩走出人群,直視勝空長老問道:“那麼,勝空長老,您又該承擔什麼責任呢?”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人們驚訝不已,難以置信秦峰竟敢在此時挑戰權威。
驕龍長老皺眉警告:“小子,彆以為有人庇護你就可肆意妄為,武閣不容許任何形式的侮辱!”
秦峰冷靜回應:“不是我,而是勝空長老無視武閣的規則。”
勝空怒不可遏,握緊手中的龍頭杖:“胡說八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今日無人能救你!”
秦峰從懷中取出一塊漆黑的令牌,上麵刻有三個獨特的標記——正是象征著武閣最高權力的聖火令牌。
看到這塊令牌,勝空與驕龍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無比,勝空驚愕地說:
“你……你是如何得到聖火令牌的?”
“令牌是我給秦峰的。之前是秦神醫救了我的命,為了感謝他我將這塊聖火令牌借給他使用了一年。”柳閣良在背後嚴肅地說。
“這羽級令牌可以指揮武閣中紫衣弟子以下的所有人。
上次康柳平就是因為不聽從令牌指令攻擊秦峰才被被逐出武閣的,兩位長老應該還記得這事吧。”
勝空長老突然明白過來,他記起了當初自己為康柳平求情,讓他成為武閣編外人員的事,這才導致了今天的麻煩。
“既然這些編外人員現在成了正式弟子,他們竟敢對持有聖火令牌的秦峰出手,死不足惜。”
柳閣良看向勝空長老說:“追究起來,你也難辭其咎。”
勝空長老臉色一沉,緊握雙拳,儘管他是長老,但麵對擁有羽級令的秦峰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人的死確實罪有應得,勝空長老隻能恨恨地看了一眼秦峰。
“勝空長老,向秦神醫道個歉吧,這樣事情就算過去了。”柳閣良建議道。
畢竟秦峰差點被勝空的人刺殺,道歉是起碼的公道。
但勝空長老卻冷哼一聲:“讓我道歉?做夢!”
柳閣良皺眉質問:“你的人刺殺秦神醫,你難道沒有責任嗎?”
勝空長老冷笑回應:“我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沒成功!這群廢物。”
柳閣良麵色陰沉:“你太囂張了,真以為我不敢去總部告發你?”
勝空無畏地說:“儘管去告,我倒要看看總部會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而懲罰我。”
柳閣良被氣得麵紅耳赤,因為勝空說得沒錯。
如果秦峰不是武閣成員,武閣不會為了他而處罰自己的長老。
柳閣良尷尬地看向秦峰,準備開口時,秦峰卻笑道:“不必讓勝空長老道歉,我對一個即將逝去之人的話沒有興趣。”
什麼?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閣良疑惑地問:“秦神醫此言何意?”
秦峰瞥了一眼勝空長老,特彆注意到了他右臂上的一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