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呢?是他上學時努力學習一心撲在功課上,不想談戀愛嘛,也不是,他想談,但當是在追求愛情的道路上總有一個邁不過去的坎兒,那就是相聲。
他上學那會兒相聲還不火,不僅不火,簡直在走下坡路,班裡的同學平時討論的都是籃球比賽,流行歌曲,港台明星,沒有討論相聲的。
所以即便劉永祿能說會道,脾氣性格都不錯,長相也過得去,但在小閨女兒跟前那是非常不吃香,全因為他這相聲社社長的身份。
人家小閨女兒之間聊天,一問對象都是籃球隊長,樂隊彈貝斯的,如果有姑娘說,我男朋友是逗哏,非栽麵兒不可,所以在追求愛情的道路上劉永祿屢屢受挫,這套告白的活兒也非常不熟練。
一路走他一路小聲念叨,可念叨了三分鐘猛一抬頭,劉永祿吧嗒吧嗒嘴,發現夏宮的走廊怎麼剛才不太一樣了。
左右寬窄倒還差不多,兩側也是數不清的淺色木門,但腳下地毯的顏色和周圍窗戶的位置都變了。
本來夏宮的的地毯都是淺駝色的,此時卻變成了黃紅格子花紋,一側的窗戶也消失了,換成了淺色壁紙,牆壁上沒掛油畫,而是一個個玻璃相框,相框內的風景照片模模糊糊,劉永祿也沒細看。
“誒,那維羅什麼什麼利那房間到底在哪呢?”
他扭回頭問侍者……卻發現背後空空如也,一個人沒有。
怎麼回事?剛才離太遠走著走著跟丟了?這夏宮太大我也不認識啊,劉永祿左右踅摸,想找個侍女問問,可猶猶豫豫又拐過了兩條走廊,愣是一個人兒沒看見。
嘿,新鮮啊,夏宮有這麼大嗎?
柔軟的地毯上,腳步落在上麵不發出一絲聲響,相似的重複走廊在視野中倒退,鼻子裡都是一股……類似防腐劑的味道。
又拐過一條走廊,劉永祿猛地看見一個小女孩,黑衣黑裙,兩條麻花辮,四五歲的年紀就站在走廊儘頭,正看著自己。
突兀的變化讓劉永祿都往後退了一步,心說這誰家孩子,不念不語在這站著。
“小姑娘,掃聽個事兒,維羅什麼什麼利房間怎麼走?”
小女孩看著他不說話,此時劉永祿才感覺到周圍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也變了,可能因為走廊沒有窗戶的原因,頭頂的吊燈開著,暖黃色的光撒了下來,小女孩就這麼直愣愣地站在那。
“小小年紀,嫩麼還耳背呢。”
劉永祿小聲嘀咕了一句又扯著脖子喊道:“小姑娘,你認道兒嗎?給我指了路唄。”
這次小女孩倒是有反應了,她側過身朝著身邊的走廊一路走了下去,很快消失在劉永祿的視野中。
嗯?劉永祿扭回頭又往身後看看。
還是那單調枯燥的走廊,領自己進來的侍者不見了,也沒有其他客人。
沒辦法,劉永祿隻能順著小女孩的方向跟了下去。
與此同時,夏宮外的一輛豪華馬車內,本來躺著的巴爾坎突然坐直了身子,手中攥著的烏鴉顱骨也掉到了地上,他臉色蒼白,張了張嘴,半晌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夏……夏宮之中有某位神祇現世。”
馬車中的同伴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有人扶著椅子撐起身體就想跳下馬車,但想了想又坐下了。
他們雖然是赫拉馬親王的幕僚親隨,但麵對神祇保有著天生的敬畏和恐懼,如果有選擇誰也不想冒這種險。
巴爾坎邁著頭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赫拉馬親王參加開幕晚宴理應要帶幾個侍從,但調查部不知從什麼渠道弄來了他們幾個人的畫像,並禮貌地通知赫拉馬,請不要帶他們幾個入場。
不得不說,新紐倫特畢竟還是人家的地盤,親王的班底裡誰精通神秘學知識還是搞得明白的。
作為親王幕僚幾個人擔心親王的安全,又想趁著開幕晚宴的時機多獲取一些情報,所以才將馬車停在夏宮門口,再由赫拉馬使用“烏鴉之顱”偵查瞭望。
沒想到烏鴉在飛掠過一樓西側走廊時突然失去了知覺,巴爾坎當時和烏鴉的精神相連,自然也短暫地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意識波動。
現在降臨在夏宮內的神祇要比親王本人供奉的那位大人位格還要高,而且……
巴爾坎不敢再想下去了,以他的精神力還沒高到能判斷神祇位格高低的地步,他思索的是對方的意圖。
是摩西薩德王室供奉的神祇嗎?又或者他們對此也不知情?
都有可能,這種位格的神祇真想隱藏行跡,一般人是絕對無法感覺到的,這位大人想要做什麼呢?
而夏宮的走廊上,劉永祿依舊追尋著小女孩的身影。
小姑娘屬貓的嘿,走路悄無聲息的,劉永祿每次轉過走廊隻能勉強看見她半個身影。
自己走得快她也走得快,自己走得慢她也走得慢。
雖說今天確實是來追姑娘的,但您嘞這歲數也太小了點吧。
終於在一條走廊上劉永祿完全失去了小女孩的蹤影,跟丟了,他嘬了個牙花子緩步向前走,就見走廊左手側的一個房間門開了。
裡麵沒開燈,應該是拉著窗簾,裡麵黑洞洞的。
朝著大門的外側看,上麵沒寫著房間名,隻有一個孤零零的門牌號“237”!
各位,我最近因為心情的原因,寫作狀態可能有點起伏,大家夥多擔待,我儘快調整吧。
另外說說下一階段的寫作計劃,之前不還欠了5篇加更嘛,我最近準備開始還債,哈哈,具體哪天看我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