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咬到了唇瓣,喻承南的嘴角處溢出了一抹鮮血,讓他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蒼白!
洛寧溪瞳孔緊縮!
她也沒想到厲薄諶會突然動手!
“就這麽點本事?”厲薄諶走到喻承南的麵前,居高臨下,“一把軟骨頭,除了把那些陳年往事掛在嘴邊,你還有什麽資格跟我搶女人?”
“你——”
厲薄諶緩緩蹲下身,攥著他的衣領,“再看到你糾纏我的妻子,我保證你整個喻氏集團,都會從帝都消失。”
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眸死死盯著喻承南,盡管語氣平靜,可喻承南額頭青筋突突的繃了起來。
他不服!
一個鴨子,憑什麽威脅自己?
“夠了。”
洛寧溪終於是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麽說,喻承南的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何況,他還丟了一個腎。
現在根本經不起任何傷害!
洛寧溪快速衝上前,下意識將厲薄諶拉開,“你們別打了,他現在很虛弱,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厲薄諶難以置信地望著洛寧溪,喉嚨發澀,眼神驀地泛冷,感覺到了背叛。
“你在幫他說話?”
洛寧溪莫名的心虛,不敢直視厲薄諶的雙眸,但有些話她不得不說。
“我不是想幫他,而是他為了救我受傷,我不能看著你傷害他……”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洛寧溪,喻承南垂著頭,濃長的睫毛掩蓋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釋然和笑意。
“病人怎麽了?”厲薄諶反手甩開喻承南,冰冷的眸光直視洛寧溪,“病人就能堂而皇之進入我家裏,抱著我的老婆?挑釁我?洛寧溪,你不知道他對你什麽心思嗎!”
洛寧溪看出厲薄諶現在在怒頭上,將喻承南的衣服遞到了他的麵前。
“喻承南,你走吧。”
喻承南不甘心地望著兩人共同站在一起的場景。
他第一次懊惱,當時這一刀挨的太重了,以至於現在沒有任何還手的力氣!
厲薄諶冷眼睨著他,“沒聽到我太太說的話嗎?滾。”
“溪溪,你平常就是被他這樣對待嗎?”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用你管。”
喻承南狼狽的捂著傷口,從地上站起來,“可他這樣根本給不了你幸福,你看看,這房子還是你媽媽留給你的,他在吸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