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風塵仆仆的衝了進來,看見洛寧溪有些怔愣的坐在病床上。
他剛剛知道天台的事情,
“蕭謹?”洛寧溪有些詫異,“你也被保釋出來了?”
“不是保釋,是他們主動放我出來的。”
蕭謹看著洛寧溪蒼白的臉色,忍著心疼,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她。
洛寧溪接過文件,發現是一份製藥廠內部人員的認罪筆錄,還有一些監控攝像頭的截圖證據。
“這個人已經向警察承認,是他收了簡寧宜的好處,在藥廠內部故意留下您的指紋來栽贓陷害!這一切都是簡寧宜做的!”
洛寧溪盯著手裏的資料,忽然靈光一閃,“既然這是簡寧宜買通的內部人員,那他說不定會知道解毒劑,替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喻承南的病情拖不了太久了,現在時間寶貴,她要爭分奪秒。
……
醫院後門,厲薄諶一身厲氣的坐進副駕駛裏,巨大的摔門聲給駕駛位的南寒川震了個哆嗦。
南寒川回頭看到厲薄諶冷沉的表情,不怕死地問了句,“怎麽,看我們四少這架勢,又是在小溪溪那碰釘子了?”
“滾。”
厲薄諶瞥了他一眼,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嘖,還得是我們小溪溪厲害。”南寒川薄唇勾起抹輕笑,調侃道,“換做別的女孩兒誰能頂住你這英雄救美加為為愛下跪的?我要是個女孩,我都要感動哭了!”
“你他媽是不是活夠了?”
厲薄諶臉色黑得嚇人,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周身的寒意快要把車裏那點稀薄的空氣,全部凍結。
“唉,也不知道是誰熬了幾天不睡覺,剛拿到證據就送去警局了。”
南寒川揚起邪肆的眼眸,嗤笑一聲啟動車子,“在你爸手底下查到這些,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吧?”
厲薄諶再次拽了拽領帶,總覺得空氣悶得滲人,壓低聲線嗬道,“我要是再給洛寧溪收拾爛攤子,我就是狗!”
“我總覺得你說這話,還會被打臉。”
“……”厲薄諶沒好氣道,“你是不是除了關注我和洛寧溪的八卦,就沒別的事能幹了?”
南寒川抬眼往醫院樓下那邊看了一眼,果斷轉移了話題,“那你二哥那邊怎麽辦?這會兒醫院門口應該圍了不少記者了吧?”
簡寧宜跳樓當場身亡,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了消防和記者,這會兒將現場圍堵的水泄不通,恐怕又會起一些波瀾。
“你要是心疼他,就去幫他處理!”
“算了吧,我還是更心疼你和小溪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