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撅著嘴：“他……人挺好的，但是現在跑了，跟著釣翁跑的。”
老頭一愣：“老釣！？我兒子怎麼跟他混在一起了！？”
陸程文解釋：“你兒子老厲害了，跟墨家二公子墨子規，共同拜入了釣翁門下，還學習了一套隨形掌！”
老頭看著陸程文幾秒鐘：“他不是……拜混天罡了麼？怎麼又拜了老釣？我咋懵了呢？”
陸程文道：“就是他們哥倆教一個徒弟，你兒子是大才啊，他的仁者神歸真氣，天下第一！”
李昊苦笑：“第一的應該是天道譜上的王霸之氣，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不！”陸程文道：“前輩，不瞞你說，我大師兄就是王霸之氣的持有者！”
“啊！？”
“而日天的仁者神歸，絲毫不輸給王霸之氣！”
兩麵刀忍著劇痛：“前輩，你拉陸程文出去單獨問，回來再和這兩個女人對賬，如果都對上了，你打死我都行！剩下的龍紋釘，都打我身上！”
李昊看著陸程文。
陸程文一指兩麵刀：“八哥，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陸程文，你要是認為自己說的都是真話，你還怕對賬嗎？”
“好！”
陸程文一拍桌子，指著李昊：“你不信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信，我信了。”
“我自己不信！我要為我的人品討個說法！”
“犯不上嘛！”
“咱倆現在就出去，我把趙日天的事情儘量多說一些，你回來問，看看對不對得上。”
“這不用了吧？”
兩麵刀哭著喊：“用！必須對賬！否則我死不瞑目！”
沒辦法，陸程文也堅持。
李昊帶著陸程文出去了，一瞬間跑出去老遠，聊了一陣子，回來了。
李昊有些興奮。
兩麵刀趴在地上：“嗬嗬，陸程文，還裝自信呢？前輩，你問，問細節！”
李昊看著柳如煙：“我兒子到底什麼真氣？”
“仁者神歸啊。”
“天道譜根本沒記載這個真氣。”
柳如煙道：“我哪兒知道！？混天罡說是，明地煞也說是，他自己也說是，大家都說是。而且看樣子龍傲天都惹不起他，他和龍傲天總是吵來吵去的，但是不動手。”
李昊點點頭：“薑家的薑小狗，是誰殺的？”
“他們三兄弟。”
“你確定？”
“我就在跟前！”柳如煙道：“我親眼所見，還能錯了？”
“那我兒子現在在哪裡？”
“他有赤帝焚天炎這樣的稀世帝王火種，已經成了眾人覬覦的對象，所以由釣翁保護著去修煉了。不知道在哪裡。”
“嗯。”
李昊點點頭，對著兩麵刀冷冷一笑。
兩麵刀懵了。
難道都對上啦！？
李昊走到了薑遠姝跟前：“那你是薑家的人，為什麼不殺陸程文和我兒子，還和他們一夥？”
薑遠姝怒道：“誰跟他們一夥啦！？我是來……我的目標是抓柳如煙，我二哥想要陸程文的帝王火種，我四哥想為薑小狗報仇，要陸程文的命。我……我是因為……我不說！”
李昊哈哈一笑：“你不說我也找到！陸程文都告訴我了！”
薑遠姝看著陸程文：“陸！程！文！咱倆得事兒你說過永遠保密的！”
陸程文道：“我是保密了啊！但是你現在這樣子，大家猜也快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