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就喜歡被他欺負呢?
等他回到彩虹鎮後,看到我和我媽一起後,他會是一張何等醜陋的嘴臉?
他肯定會假惺惺的生氣,罵我們不要臉。
可暗中肯定會激動萬分。
男人啊,就是這樣齷齪!
小秘書盤膝而坐,一手輕捶著崔向東的腿,一手揪住人家的睡褲,滿臉的不解。
崔向東早就睡成了豬。
天亮了。
可好像隻是眨眼的時間,就再次繁星似錦。
鬥轉星移——
今天是臘月23,小年。
在過去的這十多天內,無論是青山那邊,還是韋烈和賀老大的傷勢病情,都很安穩。
崔向東也終於擺脫了,撒個尿、走個路還得讓小秘書幫忙的“夢魘”。
對一個三觀奇正的君子來說,沒有什麼事能比得上不需要小秘書幫忙,更開心的事了。
今天是小年了啊。
按照北方的習俗,今天會吃餃子。
端著一盤餃子蘸著醋,吃著蒜瓣在韋烈的病床前,看著他不住的咽口水,怒罵狗賊該死的感覺,簡直是太好了。
崔向東總是擅於在枯燥的環境內,搜尋屬於自己的樂趣。
尤其午後三點,他接到了小粟姐,請他今晚去她辦公室內“幽會”的電話後,就開始盼著天黑。
天。
終於漸漸的黑了下來。
“在房間裡乖乖的呆著,或者去陪著老韋過小年,再不就和大嫂打電話聊天協。做啥也行,就是不能跟著我。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威脅了句越來越不聽話的黑絲小秘後,崔向東穿上大衣,興衝衝的走出了三號區。
恰好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崔先生,這兒有您的一封信,是彆人委托王教授給您帶進來的。”
“這是誰給我寫的信?信封上也沒有名字。”
“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還有必要寫信?”
“好的,謝了啊。”
崔向東有些奇怪的看了下信封,向工作人員道謝。
等人家離開後,他才坐在了旁邊路燈下的椅子上,撕開了牛皮紙的信封。
裡麵沒有信紙。
隻有七八張的照片。
苑婉芝的藝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