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這就是樓宜台在過去的兩天內,最最真實的感受。
如果不是做噩夢,她怎麼會在可以一刀,結束某禽獸的時候,卻和他囉哩囉嗦的說了那麼多?
反派死於話多這句話,樓宜台早就聽說過了。
那晚。
她強忍著劇痛,步行回到縣城某酒店後,次日一早就去了青山市裡。
她不敢在盤龍縣買藥,養傷。
她躲在青山市區的一個小酒店內,耐心休養到今天下午後,才不得不駕車返回盤龍縣。
可是——
經過一個修路的路段後,第六感忽然促使樓宜台抬頭,就看到了崔向東。
倆人四目相對的瞬間,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
隻是。
不等他們有第二個反應,就隨著聽聽再次踩油門迅速提速搶道,分道揚鑣。
“那個娘們怎麼會從西邊過來?哎呀,我剛才忘記看她的車牌號了。”
崔向東趕緊回頭看去。
此時聽聽已經靈活的駕車,自車流中避開修路部分,回到了正軌上。
崔向東怎麼能看到樓宜台的車子?
“我要不要讓聽聽調轉車頭,去追蹤她,看看她究竟是誰?”
崔向東想到這兒時,就看到那邊兩輛車發生了剮蹭,車子停下。
這下好了。
東來的車子也好,還是西往的車子也罷,短時間內都彆想通過了。
“你看什麼呢?”
聽聽回頭看了眼:“哦,那邊車子發生剮蹭了。”
“是啊。”
崔向東也徹底死了追蹤樓宜台的心思:“這些司機也是,不慢點開。真以為就像我家小狗腿那樣,車技逆天呢?”
“大色狼!一會兒喊我小變態,一會兒又是小狗腿。”
聽聽不滿的叨叨。
夕陽——
今天的夕陽,在聽聽的眼裡,絕對是有生以來的最美。
樓宜台卻沒心思,理睬今天的夕陽有多麼的美。
就在崔向東心生要調轉車頭,來跟蹤她的心思時,她也有了這個想法。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