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防空洞,並不是南部山區中眾多的防空洞內,最好的一個。
但絕對是最為隱蔽的一個。
因道路年久失修,平時幾乎沒誰來這邊,可謂是雜草叢生,亂木林立。
到了夜晚時,那夜貓子等夜鳥,咕咕嘎嘎的叫聲,相當地瘮人。
當然。
被關在防空洞內整整一周的南水紅顏,肯定聽不到夜貓子的叫聲。
也不知道她現在哪兒,又是誰把她擄到了這兒,最終下場是什麼。
她隻知道怕!
南水紅顏可是東洋某名校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卻依舊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描述這一周內,她所遭受的折磨。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隻能被稱之為人的人,發明一些折磨人的手段,在最短時間內,就能把一個人的精神,給徹底的摧毀。
南水紅顏當然也不知道,這兩個中年女人,叫什麼名字。
這兩個女人在“科學的培訓”她時,始終都是有說有笑的。
就像她們是流水線上的紡織女工,賜予南水紅顏的非人痛苦,隻是她們的日常工作。
她們在相互稱呼時。
稍胖的稱呼稍瘦的那個,繩子。
稍瘦的稱呼她,皮帶。
彆說是一周了,僅僅是24小時後,南水紅顏骨子裡的滿滿優越感,就被給驅趕的乾乾淨淨。
現在。
隻要皮帶倆人一走進這間,南水紅顏想自殺都無法得償夙願的“軟包”內,她就會嚇得嗚咽著討好。
她不能說話。
她根本不知道,皮帶倆人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剝奪了她能說話的權力。
“嗬嗬,懂得討好我們了?看來她的悟性還是很不錯的。”
繩子笑了下,慢悠悠地說:“尊敬的臥龍女士,請開始你的表演。”
啥表演?
大理小段被救出來送到崔向東家後,每天淩晨三點左右醒來時,就會有這種“精彩”的表演。
尊敬的臥龍女士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連忙照做。
她做的很好。
可依舊沒耽誤,表演過後又被毒打了一頓!
隻等南水紅顏翻著白眼,快要昏死過去時,那兩個女人才住手,然後聊天。
“今晚,有人來看她?”
繩子心情不錯的笑著,問皮帶。
“是啊。”
皮帶又點上了一根煙:“我還聽說,來的是個男人。估計這個男人,是臥龍女士的買主吧?不過咱們此前培訓了那麼多人,可從沒有買主來看過。由此可見,這個買主肯定是花了不少錢,對臥龍相當地感興趣。”
“好,那我們去門口看看。”
繩子轉身出門時。
對南水紅顏淡淡地說:“把屋子打掃乾淨,把自己洗乾淨。等會兒,會有位尊敬的先生來見你。”
南水紅顏慌忙點頭。
這間軟包內沒有床,也沒有衣櫃和沙發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