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從快的執行槍決!!
這個消息傳到馮家後,還在緊急協商該怎麼拯救“大軍”的馮家核心們,頓時炸鍋了。
馮義軍的老爸馮賀昌,脾氣火爆的馮賀敏,以及這段時間很憋屈的馮賀林等人,可謂是又驚又怒,還害怕。
“是的。”
姬西岐的聲音,從話筒內傳來的很清楚。
“他怎麼可以這樣!?”
馮老眉梢眼角,不住地突突。
再也無法控製,嘶吼:“單從法律角度來看,本次案件的所有犯罪人,罪不至死!畢竟崔向東連根毛,都沒傷到不是?彭大錘死刑,餘者有期二十年,馮義軍三十年的方案,就已經從重從重再從重的處罰。他怎麼還不滿意,非得斬儘殺絕?”
“法律的角度?”
姬西岐笑了:“嗬嗬,請問馮老,從小就接受貴族教育的馮義軍,懂不懂法?”
馮老的嘴巴動了動,沒說話。
“馮義軍因‘自己的女人’和崔向東逛街,就暗中派人去剁掉他的一隻手時,有沒有想過法律?”
姬西岐輕聲問:“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崔向東就被剁掉一隻手。長安,會死多少人?”
馮老——
滿腹驚恐怒火的馮賀昌等人——
“真要那樣,根本不用等秦蕭半截賀發力,不用上麵表態!甚至,都不一定能等到韋烈出麵!僅僅是崔向東身邊的人,就能把馮家給滅門。”
姬西岐語氣淡淡:“我這樣說,有沒有誇張的成分?”
有嗎?
沒有!
絕對沒有!!
馮老等人滿腔的怒火,迅速的減弱。
“我敢肯定,如果要力保馮義軍,崔向東會以自己的方式,讓事情迅速的嚴重。牽扯到更多的人,死更多的人。甚至,他都盼著馮家力保馮義軍。”
姬西岐說:“他不管馮義軍認不認識他,娘老子又是誰,有沒有給他造成傷害。他隻知道,馮義軍敢那樣做,就必須得死。他這次來長安,不就是來殺人的嗎?”
馮老等人——
“馮老,你應該知道隨著經濟的暴漲,人心有些浮躁。寒流行動,再一次的開始了。小青年在大街上對婦女吹個口哨,就可能會被抓走槍斃。這些天來我再三強調!特殊時期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結果呢?嗬嗬。今晚,去看望下馮義軍吧。我會給省廳那邊,說一句。哎。”
姬西岐輕輕歎息後,結束了通話。
馮家客廳內,隨著通話的結束,瞬間深陷死寂。
所有人都在顫抖——
省廳直屬的一處拘留地點。
馮義軍已經從最初的驚慌中,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該死的姬瑤花。”
“你如果當場告訴我,那個混蛋就是崔向東的話,我怎麼會派人去搞他?”
“可你偏偏不說!這就是害我,故意做錯事。”
“看你維護崔向東的樣子,是對他發嫂動情了吧?”
“見異思遷的賤人!”
“等風頭過去,姓崔的滾出長安,我出去後,我再好好的和你算這筆賬。”
馮義軍在拘留室內,呢喃到這兒時,俊秀的臉龐因獰笑,開始扭曲。
門,忽然開了。
馮義軍抬頭看去。
就看到了親愛的爸爸媽媽——
他們拎著一個食盒,滿眼淚水的走了進來。
“爸!媽!不要哭,更不要怕。”
馮義軍習慣性的淡淡一笑。
語氣從容:“無論遭遇多大的打擊,我都能挺過去的。等我出去後,我依舊會昂首挺胸,麵帶笑容的行走在陽光下,依舊是你們最大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