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帶著血紅絲的崔向東,坐在辦公桌後麵,一邊吃著姬瑤花買來的早餐,一邊傾聽她的工作彙報。
“樓副局、林副局、劉副局他們都在後院,親自審訊前來自首的人。”
“一宿沒睡的韋大隊,半小時之前親自帶隊,去查封某地下賭場。”
“張主任正在和隔壁的紡織廠洽談,租用他們的空倉庫。來關押自首人員。”
“郝主任現在後勤幫忙——”
對於市局中高層當前的工作,姬瑤花了解的非常透徹。
經過一個晚上的忙碌後,前來自首的人基本被消化。
實名舉報的電話,還在叮鈴鈴的響個不停。
小到針頭線腦吹口哨的事,太多了!
其中不乏50歲的大媽,褲衩子被18歲的小青年,給偷走此類的事。
這種事得先壓壓——
殺人放火qi的案子,肯定占比最少。
市局幾大副局親自下場審訊的案子,也隻針對這種惡性事件。
車匪路霸釣魚佬級彆的案子,全部由韋聽、梁冠軍來負責。
“崔局,這麼多人都是衝著獎金來的。”
姬瑤花最後說:“我們市局,能拿出這麼多的錢嗎?畢竟您來到長安後,那些灰色收入都砍掉了。”
“錢的問題,不用擔心。”
崔向東說:“車匪路霸釣魚佬之類的,哪個背後沒有傘?到時候我去省廳找龍書記、找商恒大市長。給我們市局撥款少了,我都不願意。況且那些藏汙納垢的地方,都是咱韋大隊他們查封的吧?單說地下賭場、賣笑洗頭房查出來的現金,也不會在少數。”
他說的沒錯。
賭場、賣笑場所在很多地方,那都是警務係統的“搖錢樹”。
危險係數低,查獲金額可觀。
關鍵是局裡對此類的贓款,自主使用權限很大。
或者乾脆說,兄弟們這個月的獎金有多少,全看能挖到多少棵搖錢樹了!
嘟嘟。
崔向東的私人電話響起,他隨手拿起來:“我是崔向東。”
“是我,賀蘭小朵。”
賀蘭小朵問:“還記得你昨天,給我的承諾嗎?我現在女人村。”
哦。
記得。
崔向東笑了下:“十二點吧,我差不多就能過去了。那個什麼,就在秀紅村長的家裡好了。讓她親自下廚做點吃的,隨便湊合一口就好。記住啊,不要對外說我要去那邊。畢竟她臭名昭著的,我可不想讓人誤以為,我和她在暗中是一丘之貉。”
賀蘭小朵——
“這次一起用餐的人,都是有誰?”
“我,清風道長。女人村這邊是三個人,分彆是上官秀紅、上官玄機,以及一個叫上官千紅的女孩子,現年才19歲。”
“上官千紅?”
崔向東馬上就想到了“女人村第三代村長”的這件事。
“對,我特意問過了。”
賀蘭小朵說:“這個上官千紅,是上官秀紅的侄孫女,喊上官玄機一個13姑。”
“行,我知道了。我帶著秘書姬瑤花,一起過去。”
崔向東要結束通話時,又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頭看了眼站在桌前的姬瑤花,才說:“賀蘭小朵,麻煩你告訴秀紅村長,再找一個陪客吧。我們現在是七個人,再找一個的話,恰好湊八仙桌的一桌。”
“你是覺得我們六個女人,和你坐在一起後,會把你吃了嗎?”
賀蘭小朵笑了下,說:“有朵兒阿姨在,彆怕!哦,你對這個男陪客,都是有什麼要求?”
她以為,崔向東為了避嫌,才想讓一個重量級的“上官女婿”在場。
“不是男的。”
崔向東卻很隨意的樣子,說:“讓姬海森先生的妻子,上官玄霞參加這次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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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有仇必報真君子。
求為愛發電。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