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白:!?
神代少年,是他知道的那個意思嗎?
“這算雇傭童工吧。”
織田作之助看他很震驚的樣子,解釋道:“理論上來說雇童工是違法的,但太宰從事的工作……”他停頓了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隻能用:“反正未成年人工作在這座城市很正常。”
“啊,畢竟是東京來的嘛。”太宰治用勺子攪動碗裡的雞湯:“你看上去就是那種被安逸生活供養出來的大少爺。”
眼裡的清澈都要溢出來了。
他今天在酒吧沒遇到織田作之助,恰好又很想聊天,才破天荒的打電話來詢問,結果得知織田作之助被人捷足先登了,太宰治懷疑是彆有用心的人刻意接近他,特意來看看。
結果嘛……
本來打算敷衍的吃上幾口,就掏槍把人嚇走的太宰治學著戚月白把饅頭掰開,用筷子剔掉裡麵的豆沙,夾著回鍋肉的肉片咬上滿滿一口。
他眯起眼。
好吃。
“橫濱難道一直很亂嗎?”戚月白疑惑:“再怎麼說也是東京附近的城市吧。”
在他心裡,這裡和某津差不多啊。
“不一樣。”太宰治搖頭:“橫濱是租界,警察和軍隊的威懾力比彆的地方低,所以出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非法組織,大家為了利益打來打去,製造出各種流血和暴力的事件。”
“不過嘛……”他似乎意有所指:“應該再過幾十天,政府的乾涉下來後,就會穩定很多了。”
“還要那麼久嗎?”織田作之助皺眉。
“我的預測是不會出錯的。”太宰治很自信的說:“就像星辰互相碰撞會產生的光與熱一樣,將各種事件的可能性全部計算出來,就一定能得到名為未來的答案。”
“預知?”戚月白想,這不就是大數據嗎。
人腦也能做到?
太宰治看他:“差不多,至少,除了織田作之助這個不吐槽的家夥,我還沒有遇到能超越我預測的人和事。”
織田作之助安靜吃飯,不對此作任何表態。
“哇哦。”戚月白表示羨慕。
幾曾何時,他也有過這麼中二的時候。
“你這是什麼眼神!”太宰治炸毛:“不相信嗎?”
“相信。”戚月白自以為很真誠的回答。
但並沒有起到安慰作用,太宰治放下筷子:“我給你展示一下好了。”
他仔細看了一會戚月白,突然勾起唇:“你目前有一件很困擾的事情,對不對?”
“確實有,但太籠統了吧。”戚月白說:“因為我和織田先生說過,我是來橫濱散心的。”
“錯,你可不是來散心的。”
戚月白拿筷子的手一頓,這才開始正視太宰治。
他現在鼻子很靈,能聞出太宰治身上纏著的那些繃帶下都沒有傷口。
所以理所當然的把表現的很憂鬱,但舉動卻很活潑的太宰治當成那種——
黑白小學生西子捧心:忘了我吧,豪哥。
黑白小學生撩頭發:再帥的發型,也挽不回了小美的心。
就是用黑白折木奉太郎做頭像的那種黑化期少年。
太宰治見他有反應,得意的輕哼一聲。
“這棟房子也不是你租下的吧,你是個孤兒,對吧?提供給你房子的人是你的資助人,也是給你帶來困擾的人,他脅迫你去做一件對你來說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你不能拒絕,甚至無法逃走,因為那個人,或者是那個組織,能量非常強大,不過你目前已經找到了突破口,但不是那麼篤定。”
完全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