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會做,隻是存儲器在哪?要釋放多少?處理什麼樣的文件,還得仔細想想……
關於這個問題,莫麗萍不想過來;夜太深了,出車不安全,隻能靠自己慢慢發揮吧!
我夠煩的了;想睡覺,還惦著視頻裡的內容。隻好拿著手機點來點去,按莫麗萍說的做;在清理大文件時,有兩個聊天文件,清理一個後,視頻依舊很卡,隻好全部清理掉......又把第一個視頻點開,一直卡來卡去;有時聽見夫人毫哭,聲音淒厲;有時看見夫人趴在我的身上滾來滾去,哭得死去活來,讓人看得直迷糊。這個破視頻,怎麼就不能痛痛快快播放出來呢?
我又隨便點幾個看一下,有的直接放不出來,有的轉幾下就停止不動了。本想打電話問問莫麗萍,考慮夜太深,隻能忍一忍,另外找機會算了......玩累了,把手機亂扔在枕頭邊,將被子蓋住頭,燈也不敢關;鬨鬼的事在心裡留下恐怖的痕跡;儘管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不相信,卻無法讓自己安寧。
這時,正太從身體裡發來信息,建議我把所有信息刪除,很可能看見視頻裡的內容。
我差點忘了,有正太和屈世來,還看視頻乾什麼?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正太。
她“哈哈”傻笑一陣說:“我們不在你的身體裡,去找屈世來的屍體了,一直沒找到,難道臨走時,你不知道嗎?”
“我說呢?當時被一個很重的東西砸在頭上,人一昏,倒地什麼就不知道了,原來......”無論怎麼說,隻是感覺很奇怪。
正太發來的信息還說:“地震很激烈,房屋全部倒塌,或許屈世來的屍體就在廢墟裡,沒人把他挖出來。”
“我怎麼聽來就那麼彆扭呢?不是聽你說過;親人死去要叫遺體,你怎麼會叫屍體呢?”
正太現在的口吻全變了,說話非常掘強:“屍體、遺體都是死人;乾嗎不直接說屍體好呢?”
我真的看不懂她;說彆人死了,叫屍體;如果是她死了呢?是不是也叫屍體呢?
屈世來發來的信息很火,純粹站在正太那邊說話:“死的人是我;我願意讓正太說屍體,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倆就這樣跟我頂著乾;好像一個人似的,穿一條褲子都嫌肥;不知他倆天天在一起,會不會染上了?
正太又發來信息說:“我和屈世來的關係今勝昔;不是去找你的屍體嗎?我和他藏在一棵大樹裡生活了好幾年?”
我終於想起來了;“正太不是說過,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陽間一天,陰間一年;其實沒離開多久,就變成了好幾年了。”
我和正太聊了很長時間,心裡越來越親近;很快就知以後要如何做了?聊累了,我不知不覺睡過去......
突然,一首美麗的歌不知唱了多少遍,仿佛對著我的耳朵唱不停,終於把我吵醒......手機果然滑落到肩旁,我拿起來看一眼,撥通對著耳朵不說話。聽筒裡傳來一位陌生女人的聲音:“喂,請問,你是報名應聘的人嗎?”
這個電話我等了很久,幾乎忘掉;沒想到還有希望,說:“是,你的意思?”
對方停頓好一會才說:“是這樣的,請你馬上過來;我們有安排。”
我想一想,無法找到她:“請你給我發個準確的地址,一會就到。”
通話就這樣掛斷,立即有信息傳來,我點開連看兩遍,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本來就不熟悉;想給夫人打電話,又怕反對,也就免了。我拿著手機,帶著鑰匙準備下樓;然而,身無分文,坐不了公交;隻好又到大屋亂翻一陣;夫人的個人隱私用品全出來了;有很多東西都沒見過……我到處都翻遍了,一分錢沒有,正當山窮水儘的時候,見一個小瓷豬擺件,順手拿起來,裡麵很重,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上麵有條小長口;下麵是小塑料方蓋;用手搖一搖,“叮叮哐哐”響。把下麵打開,閃亮的硬幣梭出來;有一元、伍角和一毛的。我順手倒出一大堆,選十個一元硬幣,把東西裝好,放回原位;慌慌張張下樓來到站台,按指示牌線路找,沒有那地方。隻好跑到前一公裡的轉彎處尋找站台,也是同一趟線路;我大腦迷糊,七拐八彎也找不到。脖上吊掛著的手機閃一閃,唱出一支動人的歌;順手拿起來,看一眼,撥通對著耳朵;還沒等我說話:對方先喊:“到沒?在哪呢?”
我隻好實打實說,傳來的聲音一點不急:“這樣吧,你坐......公交就到了;我在站台等你,不見不散。”
真他娘的煩!找個地址怎麼會這麼困難?隻能按她的指點,找到一個站台,上麵果然有一趟去那裡的車。說也巧,剛看完,來了一輛中巴,擠上去,投完幣,手扶拉杆,盯著公交裡的路線看,走了一站又一站,一小時過去才下車。等不及的歌又唱起來,我拿著剛撥,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是位女人,約二七八歲,高一米六八;頭發燙染,描眉畫眼;穿著齊腿小短裙,白襪正好到大腿,火氣十足......接下來就是交換意見,通過她自我介紹:她叫管冪詩,是秘書助理,一見我喜歡得說不出話來,用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不放:還說:“昨天上午,看見你的直播視頻,才給你打電話的,見人真的很不錯!”
這家夥比林主任見麵還熟,對我有說有笑,緊緊拽著我的手臂,像江美麗那樣,往前走幾步,人行道上有一輛玫瑰紅的小轎車,打開門,親自把我送到座位上;從另一扇門上來,坐在駕駛室說:“正太,我可以問你性取向嗎?”
這個破詞最煩人!不知現代人怎麼哪?喜好什麼的都有;比如……
我的情況心裡掌握,雖然一見麵就熟,但畢竟還是陌生人,回答問題要慎重:“你的性取向呢?”
管冪詩想知道我的情況,必須用誠實來替換:“我不反對拉拉關係,我們做朋友好嗎?”
我對這方麵不怎麼理解;跟江美麗在一起就煩透了,總能亮出……真惡心!但對這位身上起火的女人來說,還真是個謎,試探:“沒虐待嗎?”
管冪詩笑一笑說:“那種遊戲太痛苦,我不主張;用……更令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