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韋烈來電。
不問青紅皂白的，劈頭就罵：“我聽說，你剛才又親手殺了個人？你他娘的，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啊？殺人就像收破爛，都是能上癮的！如果你上癮後，你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這對以你為核心的小圈子，甚至你的家庭，都將會造成很大的負麵影響！到時候，襲人弟妹如果抱怨，是我幫你遞交了一處的申請書，老子怎麼回答？”
韋烈罵崔向東太過了，不是因為他放飛了手槍，動不動就殺人。
更不是怕崔向東，親手殺了這麼多人後，可能會引來麻煩。
而是怕他殺人上癮，影響心態！
“可有些人確實該殺，我能怎麼辦？”
崔向東皺眉說出這句話時，目光從上官秀紅那顆漂亮的小腦袋上，隨意的掃過。
上官秀紅的嬌軀，立即輕顫了下。
“再遇到該殺的人，讓聽聽動手。”
韋烈沉聲說：“聽聽從小就接受專業培訓，就算每天都在殺人，殺到她的牙齒掉光，心態也不會出問題。你沒受過專業的訓練，不行。”
“好，我知道了。”
崔向東也確實感覺這些天來，越來越享受扣下扳機時的感覺，意識到自己的心態，正在發生變化。
可讓聽聽去殺人——
崔向東還是舍不得，白玉娃娃般的小狗腿，手上沾滿鮮血。
那樣抱著把玩時，會不會有心理障礙？
“哦，對了，大哥。”
崔向東想到了什麼：“你給黑龍那邊的兄弟說一句，我有償請他們利用業餘時間，幫我調查下郭家。尤其著重調查下，那位招婿上門的郭家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安排我和她秉燭夜談。”
韋烈——
上官秀紅——
崔向東說：“我是認真的。”
“好吧。但儘可能的，彆學大哥收破爛。哎，收破爛也會上癮啊，戒不掉！每每新收一個破爛時，我都會想起你大嫂。心裡啊，好痛。但痛，卻快樂著。”
感慨心好痛的大哥，不等狗賊兄弟破口大罵，就結束了通話。
叮鈴鈴。
外線座機響起。
崔向東拿起話筒：“我是崔向東。”
省廳的龍剛同誌來電：“我聽說，傑拉德畏罪自殺了？”
“是的。這點，我有責任。”
趕緊站起來接電話的崔向東，開始檢討。
龍剛又說：“你仔細想想，該怎麼做，才能給兩國對外司的工作人員以及我這邊，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他畏罪自殺後，我就想到了最佳解釋辦法。”
崔向東回答：“我會把本案的詳細資料，尤其是傑拉德本人坦白時，供出的犯罪現場照片，都上交給省廳。我相信傑拉德的親屬、英倫的對外人員。在看到他親自拍攝的犯罪證據後，會說他能畏罪自殺，還真是便宜了這種畜生。”
“嗯，那就好。”
龍剛在那邊說：“崔向東，繼續做你認為該做的事！遇到阻力後，隨時可以來找我！我解決不了的問題，我會上交給鄭書記。鄭書記解決不了的，他會想辦法！”
“明白。”
崔向東雙腳啪的一磕，語氣鏗鏘的回答。
“耶利亞，耶利亞！耶利耶利亞——”
崔向東和龍剛的通話剛結束，窗外就傳來了流行歌曲的聲音。
隨著打頭車上的大喇叭，開始播放流行歌曲，籌劃良久的普法大會，也終於徐徐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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