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見方長老態度堅決,隻好許諾等她學會龜衍之術,就幫他算算那些半成品石碑的下落。
方長老其實也是病急亂投醫,各種方法都試了也沒找到,隻能寄希望於鳳溪的龜衍之術了。
方長老覺得不能讓鳳溪和君聞白跑一趟,臨走的時候就送給了他們每人兩張拓片。
正是兩儀碑拓片。
鳳溪雖然已經記住了兩儀碑的紋路,但還是對方長老表示了感謝。
君聞也是連聲感謝。
果然跟著小師妹有肉吃!
出了碑林,君聞沒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屁顛屁顛跟著鳳溪到了她的院子。
一進屋,君聞就傳音入密道:“小師妹,方長老說那什麼半成品石碑是那天夜裡丟的,你說該不會和那倆棋子有關係吧?!”
鳳溪:“可能、也許、大概吧!”
其實那天在碑林的時候,柳統帥就說發生的事情可能和兩枚棋子有關,鳳溪當時還挺忐忑,結果後麵也沒什麼動靜。
沒想到兜兜轉轉尋找半成品石碑的重任還是落在了她肩上。
她把那兩枚棋子從袖袋裡麵拿了出來,這倆玩意兒還是跟死的一樣。
鳳溪和君聞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鳳溪隻好把棋子收回了袖袋。
師兄妹兩人又交流了一下卞長老今天的講課內容,然後聊到了那兩個奸細。
“小師妹,卞長老的功法課上也有幾個聽課的親傳弟子,要不明天找個機會和他們接觸一下,然後讓富貴聽聽是不是他們?”
鳳溪覺得那兩人來聽功法課的幾率不大,但試試也行,就算不是也能縮小一下範圍。
於是,次日早上,變異掘地棘棘獸被提前解除了禁閉。
它學乖了,剛被放出來就表了一番決心。
君聞雖然對此持懷疑態度,但眼下還要讓它辨認奸細,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到了上功法課的地方,鳳溪和君聞找由頭和那些親傳弟子全都聊了幾句。
果然和鳳溪想的一樣,這裡麵並沒有那一男一女。
卞長老今天來的比較早,在門外就瞧見鳳溪和君聞像兩隻花蝴蝶似的,滿場子亂躥,一會兒和這個嘮,一會兒和那個嘮。
他對鳳溪和君聞稍微有的那麼點好印象,頓時蕩然無存!
看來他們的上進心都是裝出來的!
說不定是不懂裝懂!
哼,今天我就讓你們現原形!
他進屋之後,開始上課。
瞧見鳳溪和君聞又是和昨天一樣,表演了一番從疑惑不解到恍然大悟再到驚歎!
他心裡冷笑,“柳依依,你站起來!”
鳳溪不知道他又抽的哪門子風,不過還是麻溜站了起來。
“天樞貫肘,璿璣裂天作何解釋?”
鳳溪當即說道:“天樞乃北鬥之首,對應足陽明胃經……”
他讓鳳溪坐下又提問君聞,君聞也是對答如流。
卞長老緊鎖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雖然資質差了點,但至少聽講還算認真。
下課之後,鳳溪和君聞又狗狗祟祟跟在了卞長老身後,但始終保持一段距離,不敢上前。
卞長老也沒理會他們,回了院子。
過了一會兒,他用神識“看”過去,就見倆人在院外探頭探腦,每人手裡還拿著一本《萬象星衍訣》。
卞長老多少有些感動,心想如果明天他們還來的話,他就勉為其難幫他們簽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