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持郎這麼說,我心裡一沉,如果穀大哥落在了那阿奴律耶的手裡,那可就慘了。
不光是要吃苦頭,我們搞來的錢,估計全都要還回去,還不一定能將穀大哥給救出來。
“趕緊聯係一下穀大哥,看看他逃出來了沒有。”我看向了邋遢道士。
當初我們是分開跑的,誰也顧不上誰,我是看身邊有圓空和小胖,便招呼著他們一起跑。
至於邋遢道士他們當時在什麼地方,我都沒有看到。
那邊邋遢道士也有些慌,連忙給穀大哥燒了一道傳音符過去。
“穀大哥,你在哪呢?逃出來了沒有?”邋遢道士焦急的問道。
我們幾個人一直盯著那道傳音符,直到燒乾淨了,也沒有聽到穀大哥的回應。
這下,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穀大哥不會被那個狗和尚給抓了吧?”小胖突然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還真有這個可能,不行,不能丟下穀大哥,我回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著。”邋遢道士朝著我們擺了擺手,轉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他:“老羅,彆衝動,如果他們真的抓了穀大哥,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肯定會用來要挾我們,你一個人過去,那不是葫蘆娃救爺爺,專門過去送人頭嗎?況且卡桑現在有事這個樣子。”
“那怎麼辦……穀大哥絕對不能丟下。”邋遢道士正色道。
“肯定不能丟,但是這麼去也不是辦法,咱們先說卡桑的事情,先治好他再說。”我拍了拍邋遢道士的肩膀。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卡桑出了事情,穀大哥也跟我們失去了聯係。
邋遢道士一向是心眼子多,但是這會兒卻不好使了,著急的在原地團團轉。
持郎這時候看向了我:“吳哥,你聯係一下小阿九啊,問問卡桑這是什麼情況,她一直都在緬國,又是黑水聖靈教的重要人物,身邊肯定有很多高手,說不定能治好卡桑呢。”
“對,找小阿九,她不是你老相好嗎?”小胖突然也來了一句。
我真想吐小胖一臉,這小子不想讓我活啊,要是被八尾狐聽到了,能叨叨死我。
“你給我滾犢子,是你老相好還差不多。”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了手機。
“我也想啊,但是人家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小胖的嘴也是賤嗖嗖的。
說話間,我已經撥通了小阿九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小阿九讓人麻酥酥的笑聲:“哎呦,吳哥哥,你終於舍得跟我聯係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小阿九,彆鬨,我這邊出了一點兒事情,需要你幫幫忙。”我正色道。
“行啊,隻要是吳哥哥的忙,我肯定幫,誰讓你之前幫過我呢。”小阿九笑了笑。
“你知道馬奇督身邊有個高手叫阿奴律耶吧?”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知道,阿奴律耶是馬奇督的人,跟在他身邊二十多年了,其實在二十年前,阿奴律耶的修為也就個鬼仙境高段位的高手,馬奇督想儘了各種辦法幫他提升修為,什麼天才地寶,應有儘有,才讓阿奴律耶有了現在這般成就,現在阿奴律耶在整個緬國都能排行前三。”小阿九肅然了起來。
“我有個兄弟卡桑,你見過的,之前我們跟阿奴律耶交手,他被阿奴律耶的掌風給傷了,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症狀,可是現在突然就暈倒了,胸口處還有一個血紅的手印,這到底是什麼招數?”我連忙問道。
聽到我這般說,小阿九有些吃驚:“你們竟然跟阿奴律耶交手了,怎麼逃出來的?”
“彆問這麼我,我就想問你能不能想辦法治療卡桑身上的情況。”我有些急了。
“他中的是阿奴律耶的血佛掌,這是阿奴律耶獨創的掌法,十分恐怖,隻要被他的血佛掌打中,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異常,唯一忌諱的就是動用靈力與人交手,中了血佛掌的人,一旦跟人交手,便會經脈錯亂,極大的損傷心脈,最後心臟衰竭而亡,卡桑中了血佛掌之後,是不是又動手跟人拚殺了?”小阿九問道。
“沒錯,我們也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卡桑肯定也不知道,你那有辦法救人嗎?”我連忙問。
“救不活了,中了血佛掌的人,還動用靈力跟人拚殺,氣血擴散,心脈損傷,三個小時之內必死無疑。”小阿九直接下了死亡通知書。
“人還沒死呢,我給他用了吊命用的丹藥,三天之內是死不了的。”我開始慌亂起來。
“要不然你這樣,你把人送到我這裡,我在緬國找找關係,看看有沒有人能治療他的情況,你現在回去恐怕也來不及了。”小阿九給我出了個主意。
我跟小阿九又聊了幾句,然後掛掉了電話。
剛才我放的外音,大家夥都聽到了。
“卡桑的情況很危險,咱們還是要先把卡桑送到小阿九那裡才行,至於穀大哥那邊,大家夥說怎麼辦?”我看向了他們。
“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是穀大哥落在他們手裡,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無法將人救出來,我看還是先救卡桑吧,想必阿奴律耶如果真的活捉了穀大哥,會想辦法跟我們聯係的。”圓空提議。
“目前來說,也隻能這麼辦了,要是人沒救出來,卡桑再丟了性命,那就麻煩了。”邋遢道士這會兒冷靜了下來。
這邊剛下決定,邋遢道士突然一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道傳音符出來,朝著半空之中拋飛了出去。
不多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羅,你們跑哪裡去了,我光顧著跑了,跑迷路了。”
說話的人竟然是穀大哥。
聽到他的聲音,我們都有些欣喜若狂了。
原來穀大哥沒有被抓,他也跑出來了。
“來我們這邊,在園區的西北方,大約十六七裡開外的一片小樹林裡。”邋遢道士連忙回應了一句。
這下好了,穀大哥也沒丟,我們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