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生理上的缺陷被許坤這個女婿補足了,心理上的芥蒂,也隨著楊堅消亡塵歸塵土歸土了。
然而,她這收屍為楊堅料理後事的舉動,又給埋下了一道暗雷。
楊堅作為楊氏鮮卑之主,曾經的鮮卑部落,可是眾多狼族部落中的頂尖部落,就算是鐵木真的蒙元部落也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隻是由於鮮卑部落三方爭霸,不斷進行內鬥,所以反倒是對狼族一族之事產生的影響很小。
但隨著慕容鮮卑的消亡,李楊兩大鮮卑聯手,鮮卑已然起勢。
楊堅本身,更是遠在西夏國主李元昊這類部落之主之上的存在,乃是過去狼族頂尖決策層之一。
他的離世,自有大好河山需要人繼承。
然而...他原本欽定的繼承人楊勇,在討伐鑄成大燕韻章的慕容鮮卑時,離奇死亡了,死因不明。
偌大的楊氏鮮卑基業,則將留給他更看好的次之·楊廣。
曆史的車輪是反複滾動的,這位兄友弟恭,哪怕在敖寸心的觀察中,也是不可多得的良主的楊廣,內心卻非表麵上那般良善。
尤其是對方現在,是贖運組織的核心成員之一,即氣運眷顧者。
當黯淡的大隋凝霜被敖寸心交到他手上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狼子野心的目光。
“這麼說來,名震萬族的鯤神,竟還是我的妹夫?有意思,太又意思了,那如果要鏟除我這個妹夫,我是不是該考慮從我那同父異母的妹妹身上下手呢?”
“我的這個妹妹,那可真是舉世無二啊,若能...”
正在舉行暗中的贖運大典的其他核心人員聞言,一個個毛骨悚然地望了過去。
有人譏笑道:“楊廣,親妹妹的主意也打,你也太畜生了。”
聞言,楊廣非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說出了他的至理名言。
“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餘者無不可!”
眾人聽到這話,不覺毛骨悚然。
這不單單指的楊廣對於既定目的的不擇手段,更是他對於自己想要玩弄的女人的描述。
楊堅在世,他已經暗害了自己的親大哥,囚禁了自己的親妹妹作為玩物,現在更是將主意打到了楊瑤身上。
不過,在場眾人也都是樂於見到這樣的畫麵,畢竟許坤勢大,除了司馬塚虎率先發難之外,其餘人目前還是暗中蟄伏,思索如何推翻許坤的行動。
“諸位,這次司馬塚虎率先發難,雖是功敗垂成,但也給了我們很好的警示作用,對付許坤,不能用常規辦法,而他鎮壓族運,又為族運所累,這才是我們這些人最該著手對付他的點。”
“且對付許坤,宜快不宜慢,先前所說徐徐圖之,試問我等就算再成長,能跟上許坤的腳步嗎?”
眾人點頭,深以為然。
最怕的,就是在他們付諸行動之前,許坤能找到拔除人皇釘的辦法,那他們就真的成了過街老鼠了!
那從司馬塚虎此次失利的行動中,他們得到了什麼教訓?
“國器!於人族境內,能執掌國器,就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尤其配合我們自身融入的氣運之力!”
“你的意思是說,收集一眾國器來對付許坤?”
“對,這是目前唯一的可行之法,我們要做的有三點,一是招攬已有的國器之主,比如先前敗退的司馬塚虎,他作為七境存在,此次慘敗而歸,不過想讓他加入贖運組織,怕是沒那麼簡單,所以,我們可以從他的後代入手。”
“他不惜暴露出手,那麼事後,司馬家必然會遭到許坤此僚的迫害,現在,大家發動背後的力量,援救司馬家上下!”
“好!趁著許坤此賊沒反應過來,可先把司馬家綁上我們的戰船,司馬塚虎此戰失利,損耗頗大,不怕他不加入我們。”
“這是第一步,那另外兩步呢?”
“國器之主,大商塵影被許坤掌握,新鑄的大元天狩在鐵木真手上,其他的國器...”
楊廣此時握緊漸漸恢複國器之光的大隋凝霜道:“先前許坤以人皇之命召喚諸多國器助陣鐵木真,為我們指引了方向,這第二步嘛,自然是將能化為己用的國器找到,並加以煉化。”
“想必其餘國器的動向,在場諸位更加清楚吧?爾等家族世代供奉,無法喚醒國器,而今,是時候了!”
一人站起,臉上露出暴虐之狀:“我履癸,可試著執掌禹祖國器·大夏龍雀,但還有一件事,需要諸位助力。”
夏家·履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