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紅奴心鎖正在不斷散發出一種隱晦的力量,流轉到了他的身體每一個角落,讓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在顫抖哀嚎。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逼迫大司尊不得不停住了身形。
說來也怪,就在他身形停住的瞬間,體內那種劇烈的疼痛,就驟然緩解了,並且很快徹底消失。
“果然如此!”
大司尊臉色陰沉:“剛剛就是飛天神舟離開無儘荒原,往東域神土深處飛去的時候,老夫體內傳出了劇痛,現在也是如此。”
“看來這赤紅奴心鎖的作用,就是不讓老夫遠離無儘荒原。”
“一旦老夫距離無儘荒原邊境太遠,赤紅奴心鎖立刻就會發動,讓老夫生不如死。”
“該死的血靈屍,你究竟想乾什麼?”
“不讓老夫遠離無儘荒原,對你究竟有什麼好處?”
“總不能你的目的,就是單純不想讓老夫離你太遠,永遠都隻能被困在無儘荒原陪著你吧?”
“這就是你對老夫追殺你的報複?”
大司尊咬牙切齒,真想立刻掰開血靈屍的腦袋,看看那個孽畜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此時方雪瑤、李長老等人追了上來。
“大司尊,你沒事吧?”方雪瑤疑惑問道。
“沒事,老夫隻是想運轉一下法力,看看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大司尊不動聲色的搖頭,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已經遭了血靈屍的算計。
否則這些人不僅幫不上他的忙,反而還會在心裡嘲諷笑話他,即便是心腹李長老也不會例外。
“那您的傷勢恢複的如何了,我們要不要馬上繼續趕路返回七絕山總部?”
李長老追問道。
大司尊回頭凝視無儘荒原的深處,忽然狠狠一咬牙,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滿臉大義凜然的說道:“諸位,老夫決定不回七絕山了,而是要一直留在此處,鎮守無儘荒原邊境。”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這位忽然犯什麼病?
李長老訝然問道:“大司尊,您為何忽然決定要鎮守無儘荒原,難道是認為那頭血靈屍,隨時會闖入東域神土嗎?”
“沒錯,就是如此。”
大司尊鄭重點頭:“老夫思來想去,終究還是不太放心。”
“畢竟那頭血靈屍已經超脫天地靈氣限製,吞噬凶靈的作用終究遠不如過去。”
“即便靈智再高,他恐怕也很難壓製住內心欲望,隨時都有可能衝進東域神土吞噬人族。”
“老夫身為鎮邪司大司尊,決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老夫決定,從今日開始鎮守邊境,隨時防備血靈屍進入東域神土殺人。”
“這件事恐怕也隻有老夫,能以一己之力做到,畢竟老夫執掌八方令,可以感知八方天地的變化。”
“隻要血靈屍的氣息出現在東域邊境,他就絕對不可能躲過老夫的感知。”
在場之人,全都聽得無比詫異。
在他們心裡,這位大司尊過往可並非天下為公之人,應該不大可能做出,為了護佑人族,而獨自鎮守無儘荒原這種事情來才對。
但現在什麼情況?
這老東西究竟怎麼了,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正氣凜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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