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脫天地靈氣限製麼？
謝玉寧的神情明顯興奮了起來，畢竟這可是無數修仙者，可望而不可及的際遇。
她嬉笑道：“師傅，這麼說徒兒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人族的第二個賢者境高手，可以跟大司尊悍刀真人比肩了？”
趙牧聞言卻搖了搖頭。
謝玉寧詫異：“師傅為何搖頭，難道是徒兒理解錯您的意思了？”
“的確錯了。”
趙牧笑道：“為師說你必定超脫天地靈氣限製，可沒說你僅僅隻能修煉到賢者境而已。”
“師傅您的意思是……”謝玉寧眼神中充滿震驚。
趙牧笑著點頭：“沒錯，如果不出意外，你將來的修為必定能超越賢者境。”
“因為無論陰穢邪祟之氣，還是氣運中的人性之惡，衰竭速度都要比天地靈氣慢。”
“這也就意味著，你這種修煉方式在目前時代的上限，要遠比依靠天地靈氣的修仙者更高。”
“所以隻要你的天賦足夠高，將來很有可能突破聖者境、不朽境，甚至更強。”
自己真的能突破那般境界嗎？
謝玉寧被驚到了。
無論聖者境還是不朽境，都是當今人族不敢想象的強大境界。
更何況趙牧還說，她還有可能突破比不朽境更高的境界！
此等機緣，真是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師傅，當年您傳授我《百劫化道》，我本以為自己能踏入修行，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徒兒真是沒有想到，您賜予我的真正機緣，居然如此令人難以置信。”
“若我真有一天踏入不朽境，甚至更強的境界，豈不是已經能比肩一些仙使了？”
“師傅，您究竟是什麼人？”
謝玉寧深深凝視著趙牧，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覺得貧道是什麼人？”趙牧笑著反問。
“不知道，您太神秘了，徒兒一點都看不透您！”
謝玉寧搖頭：“但徒兒可以肯定，您必定不是尋常的修仙者，否則又豈能開創出，《百劫化道》這般令人驚歎的功法來。”
“而且您的修為徒兒也始終看不透。”
“以前徒兒修為弱小也就罷了，可如今徒兒已經踏入顯神境，算是當今人族的頂尖高手了。”
“可是徒兒卻依然摸不清您修為的深淺。”
“這說明徒兒跟您的修為差距，遠遠超出了想象，師傅，您如今究竟有多強？”
“可否告訴徒兒？”
“多強？”趙牧笑了笑：“為師目前算是不朽境吧！”
“算是？”謝玉寧有點懵。
不朽境就是不朽境，怎麼還來個算是？
“對，算是！”
趙牧笑著點頭：“你問為師究竟有多強，為師也隻能這麼告訴你。”
“畢竟為師雖然修為目前是不朽境，但卻會一些其他修仙者不會的手段。”
“而那些手段，能讓為師發揮出遠超修為的力量，所以沒辦法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至於為師究竟是什麼人……”
趙牧淡笑道：“目前不可說，等到將來你轉修神道，離開南域的那一天，為師自然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