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安好，恢複也差不多了。我且問你，天狐既然參與三次聖戰，你們可曾參與？”
無術搖搖頭“據說有其他妖修參加，但我們這一支因為特殊原因，祖先傳下嚴令，不見妖皇，不可參戰。”
江凡點點頭“那麼，你繼續回答本座，初代妖皇和帝昊，是否同一人？”
無術道“確為同一人。初代人皇大帝為振人族而興武道，然其格局龐大，他認為天生萬物各有關聯，故允許且鼓勵多種修煉方式並存，那時候才是妖修的黃金時代。”
根據他所說，這些都來自代代傳承的記憶。當初，帝昊遊走四方，發掘各種修煉方式，並激勵人族修行。但妖修這種方式卻並非他首創，而是發現的，有一群上古先民，以某種玄奇方式通過吸收異獸之血來獲得對抗苛刻生存環境的力量。他覺得很有意思，於是，他也參與了修煉，還找到了妖族皇獸天狐，通過它修煉大成，並首先建立起妖武道修行體係，方成為初代妖皇。
而這也不過是帝昊修行的方式之一，所以，妖皇這個身份，也是帝昊的化身之一。
他們這個族群因為從未出世，沒有受到過毀滅性打擊，故而保存了相對完整的記憶，而這，也恰恰是他們最為虔誠的緣故。
至此，江凡真正確信，天狐妖皇與帝昊為同一人。
再次感歎帝昊之傳奇的同時，他越發感覺自己身份充滿謎團，難道說，真的是帝昊血脈嗎？而帝昊和天帝為同一人，那也就進一步說明，自己是天帝血脈，那麼……自己確定為天人，若自己母係為西王母血脈，那麼就是純粹的拓荒者後裔！
可自己原有記憶會徹底推翻啊。
記得火羽說過，自己的血和天帝沒有半分相似，絕不可能是天帝血脈，那麼，天狐為何對自己親近？而自己又為何清楚的感應到，天狐就是自己的夥伴？
是因為更換皇太孫肉身導致血脈異常嗎？
還是說，天帝真的存在分身，帝昊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存在，才導致血脈並不一致？
滿腦子漿糊。
忽然間，他心中有些發苦，自己都搞不清自己，難怪孫道通他們懷疑，可以理解啊。
總而言之，現在矛盾焦點集中在自己究竟是否帝昊血脈上，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求證這一點。
無術此刻興奮言溢於表，“不論如何，妖皇為我族至高，有您在，天下萬妖可歸心矣。我們將追隨冕下重歸大地。”
江凡淡淡道“我這代妖皇，尚缺少許多傳承，恐怕需要天狐徹底恢複才能覺醒，你們急不得。”
無術卻滿不在乎“已經等過數千年，我們這一代竟然看到曙光，足夠欣慰了。您可知，極樂那所謂妖皇隻是個稱號，您才是開天辟地以來，真正的第二位妖皇啊，中間足足隔了五千年！”
他們等的太久遠，那種紊亂的情緒和近似癲狂的激動江凡完全可以理解。同時通過無術的話江凡也明白，他們顯然調查過極樂。然而沒有天狐加持的妖皇，是不可能被他們認可的。
知道了妖修的來曆，也知道因為天狐妖皇，基本上天下傳統妖修屬一家，江凡就很想弄清楚，他們之間有沒有聯絡。
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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