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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那位活祖宗的言語，還有不少聖者試圖反駁，心中不服氣。
可聽到方塵的話後，他們頓時偃旗息鼓。
“方聖祖，你也是這麼想的？”
那位活祖宗神色一動。
“隻是推斷。”
方塵道。
另一位活祖宗下意識道：
“或許打開那扇三涅境大門，就能知曉不少有用的信息？”
“如果門後之事，對我們不利呢？”
方塵沉吟道：“這扇大門開不開，我還是得聽聽上麵那些大佬的意見。
以我們現在的手段，暫時沒資格對此事做出決策。”
“呼——”
不少活祖宗鬆了口氣，衝方塵笑道：
“好在是方聖祖得了這資格，我們就怕這資格落在某些愣頭青身上，一不小心就要鬨出大事。”
“原來這扇大門，也不能輕易打開……”
“我等倒是沒想的這麼深，方聖祖和活祖宗他們已經把可能存在的敵人，假設為實力高於我們五天了？”
各方聖者麵麵相覷，神情略顯古怪與複雜。
“你們不用想太多，應付好當前的考核吧。”
方塵道。
眾聖這才發現新的考核官已經出現。
他們紛紛壓下雜念，不再胡思亂想，專心於眼前之事。
“迄今為止，我煉化的聖王之血超過五百多份。”
“暫時沒有什麼異樣，也不會有一口氣煉化九座內景星辰的飽腹感。”
“所以古聖王之血在數量方麵，是可以無窮儘疊加的？還是我沒到那個上限？”
“倘若真能無窮儘疊加，理論上可能存在天賦不高，修為不高，但被灌注了幾千份古聖王之血，人為造就出來的強者。”
“這種聖者的神通威力，會十分可怕。”
“不過……沒有天賦，怕也不會有誰會傻到用聖王之血去培養這樣的聖者，所以最終還是得從三種方麵，來評判一個聖者的實力……”
“內景星辰的煉化數量。”
“定世之後內景星辰的增幅幅度。”
“以及古聖王之血的煉化數量。”
“這三種條件，才是一名聖者的基礎。”
“倘若大家都不使用神通，那麼必須有一個家夥跟我一樣煉化了九座內景星辰，且定世之後增強了百倍。
再煉化五百多份古聖王之血，差不多就能與我此刻的實力對等。
在這之後，才考慮到雙方神通特性的不同。”
……
……
不知過了多久，當考核官不再現身之後，眾聖就知道這次的考核已經到此為止。
那些沒能接受考核的學子有些心灰意冷。
不過比起接受考核，又敗在考核官手中，損失一條虛命的學子而言，他們的處境相對更好一些。
“走吧，去拿功法。”
方塵笑了笑，率先朝那黑洞洞的門戶走去。
通過考核的聖者見狀，興奮的跟上。
方塵很快就穿過一扇又一扇的大門，身後已無聖者跟隨。
這一次，他來到了劫涅高級地界。
與先前不同，此間隻有一座石碑：「鎮域功法：涅槃不滅訣」
“上次在劫涅初級地界，都還有十二座石碑，到了劫涅高級這裡就隻剩一門功法了？”
“涅槃不滅訣，看這名字，可能與這涅槃禁區同出一源……”
“不知與輪回不滅訣比較起來，又如何？陸九淵有八十一座內景星辰，說明他修煉的功法級彆，與我相差不多。”
“這門功法，怕也是一樣？”
方塵來到石碑前，若有所思。
假如這門功法和輪回不滅訣同級，那它還會化作迷你的傳法碑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方塵忽然自嘲一笑，掌心落在石碑上。
一縷金芒從石碑上流轉而起，湧入他的掌心，順著手臂往上，試圖通往眉心處。
結果剛到脖頸處，它就被一股力量驅逐出去，最後化作一尊迷你傳法碑，出現在方塵掌心。
“看來比輪回不滅訣要弱啊。”
方塵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一轉眼，他便被送離此間，回到外麵那座廣袤平台上。
見方塵現身，比他更早出來的五老目光齊聚在方塵身上。
不等五老開口，方塵率先問道：
“五老，你們這次可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