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陸九淵轉身瞥了他一眼，眼神無比森寒。
風雲無道見狀，翻了個白眼，想起方塵剛剛最後說的那句話。
“大兄……倒也不錯，他當初就能吊打陸九淵，又是輪回仙門的弟子，眼裡還藏著那女子……”
風雲無道越想越通透，忽然發現自己似乎遇到了一次機緣，攀上了輪回仙門的高枝了！
“這下總算能高枕無憂，無需既擔心聖王殿，又擔心輪回仙門了。”
風雲無道眉宇間的鬱氣得以舒展，一掃無蹤，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
……
……
回去五天的途中。
五老他們默不作聲，情緒有些許低沉。
方塵知道其中原因。
“這些至尊仙朝的聖者，的確有兩把刷子哈。”
範水揉著青腫的眼眶開了口。
五老他們依舊沉默不語。
這次實在是太丟人了。
雖說打十場，能贏五場，但也輸了五場。
至尊仙朝那邊，比他們厲害的家夥比比皆是。
“這還隻是至尊仙朝，武仙北冕樞紐裡仙朝比比皆是。
強於我們的聖者，亦是數不勝數。”
崔幻虛忽然輕輕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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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們的路，還長著呐。”
“怕什麼，這次回去就去涅槃禁區闖一闖！”
司寇彘忽然咬咬牙：
“涅槃禁區，三涅戰場，輪番磨礪下來，我就不信我們進步不了！”
“有上進心是好事，司寇彘這樣的心態可以成事。”
方塵輕輕頷首：
“不過就怕諸位明白其中道理，但多少有些懈怠。
知行合一，並非是一件易事。”
這麼一說，倒是有不少人麵露慚愧之色。
他們之中，的確有那麼一部分聖者在進入三涅戰場後，出現了懈怠的狀況。
但這種懈怠，大多數是自信心被徹底打擊後，產生的挫敗感帶來的。
如今被方塵點了出來，這些家夥的臉色忍不住紅了一下。
“不過謝阿蠻和王崇鬆倒是厲害，總算沒讓方聖祖打回來的臉麵全丟光了。”
範水忍不住看向這兩位：
“兩位算是後起之秀，是不是平日裡多得方聖祖提點，才有如此手段？”
謝阿蠻輕輕頷首：
“正是。”
王崇鬆也不得不捏著鼻子點點頭：
“的確如此。”
“方聖祖，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什麼時候有空也多多指點我們一二才是。”
範水連忙道。
“我不行，要指點得找那位。”
方塵指了指不遠處，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的陸九淵。
眾聖微微一怔，頓時沒了聲。
那位？便是他們家裡的天尊見了那位也得喊一聲前輩，他們哪有什麼資格請那位指點。
很快，陸九淵再一次把眾聖送回了五天。
就留了方塵一人在內景地。
“你打算舉行一場大比，來決定那些星辰之淚的歸屬？你要拿多少出來？”
陸九淵沉吟道。
“具體還沒定數，這件事還需要五天這邊配合配合。”
方塵道。
“那行，我讓黑老三他們配合你，我會知會下去，這場大比便由你來主持了。”
陸九淵言罷，輕輕一揮手。
方塵一個趄趔，等他站穩，已經回到人族學院。
想了想，他便朝慈悲山飛去。
是時候把那些家夥的記憶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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