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道：“孟前輩，碧落至高聯盟那邊如何知曉裡麵可能有幻變虛瞳？
是否是出現了某種跡象？
現在五天之中，可有哪位聖者領悟過此神通？”
“不曾，五天裡有幾門瞳術神通，但沒有完整的九瞳術。”
孟天舒搖搖頭：“幻變虛瞳隻存在古籍與傳說之中，並未真正現世過。
真要說，可能追溯到極其古老的時期也許有聖者領悟過，畢竟空穴不來風。
這次碧落至高聯盟之所以懷疑裡麵有幻變虛瞳，是因為他們嘗試解開封印的時候，有幾位至道聖者遭了殃。”
說話間，他再次一揮袖袍，麵前又多了一幕景象。
無儘虛空裡，幾道身影仿佛被凍住了一般，漂浮其中。
他們無法動彈，身子似實非實，看起來有點半透明。
“這幾個就是遭殃的聖者，均是刑鬼族的。”
孟天舒道：“古籍記載，幻變虛瞳蘊藏的力量，足以把聖者打進某種特殊的空間。
可能是兩層虛空之間，也可能是其他。
眼下這幾位聖者，並未死去，陰間那邊也找不到他們的魂魄。
但他們也不是活著的，連帶他們的內景地，眼下都陷入到了相同的境地。
我們看得見，摸不著。”
看得見，摸不著？
幻變虛瞳的能力如此詭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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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說……被幻變虛瞳鎮壓的家夥，連陰間輪回都彆想進去了？
這算是真正死去了？還是被囚禁於某一處？
孟天舒似乎看出了方塵眼中的疑惑，淡笑道：
“現在我們也無法確定這是不是幻變虛瞳的力量。
隻能姑且暫定為幻變虛瞳。
如果你們這次能夠在其中領悟到幻變虛瞳，或許這幾位刑鬼族的聖者就有救了。”
“他們是至道都變成這種模樣了，那我們進去，豈不是要冒著極大風險？”
王崇鬆眉頭微皺。
“那座古代內景禁區剛剛解開的時候，會有神通之韻溢散而出。
如今已經確定解除了風險。
此外，你們修為不到大世，通常進入這種內景禁區的風險，都不會太大。
倘若你們真覺得沒必要進去，我們可以就在外麵看著。
以後慢慢解析這座內景禁區便是了，也並非非要這次就讓你們進去一探究竟。
主動權在你們。”
三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小周，此行可去？”
“老弟，之前的內景元石消耗差不多了。”
周天之鑒道：“至於這一趟能不能去……凶險肯定是有的，但收獲也應該不小。
幻變虛瞳這門神通，若有機會掌握，也彆輕易錯過。”
方塵心中了然，無視了周天之鑒關於內景元石的提醒，衝謝阿蠻和王崇鬆傳音道：
“有凶險，也有一定收獲，你們如果沒把握可以在外麵等我，我進去看一看。
真要有什麼危險，我一個人跑的快。”
“老九，互相照應便是了，何況還有司寇彘他們，隻要跑的比他們快，就沒什麼凶險。”
謝阿蠻傳音道。
王崇鬆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問題不大，要真是幻變虛瞳，我也想參悟參悟，反正已經尾大不掉，多它一門神通也不多。”
“那就一起。”
方塵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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