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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中，必有一個是假的，假的這個很可能是神通所化。
能有如此變化，很可能是這神通已經成了那種東西。
不過它的火候沒到，並不是很強……”
“要真是那種東西，肯定不能讓它離開這裡……”
“為什麼幽玄仙朝的其他聖者在考核的時候，不曾有如此遭遇，偏偏是李道爺？”
“……李道爺是天道所化，和我們尋常聖者的確有些許不同，會是這個原因嗎？”
方塵皺眉苦思。
附近也很安靜，每一位聖者都沒吱聲，眼神均在大李，小李身上來回流轉。
“世子，不會連你也沒辦法了吧？”
小李神色有些蒼白。
大李對小李冷笑：“裝的真像。”
爾後他看向方塵，歎了口氣：
“世子，這家夥賊精明，你鬼點子多，多想點辦法，必須要讓他原形畢露！”
“對，讓你現出原形！”
小李冷笑。
“羅天王，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方塵忽然道。
“什麼事？”
羅天王道。
方塵：“你安排一位聖者上去，看看第二關考核還在不在。”
“嗯？”
羅天王神色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即看向附近的聖者：
“去一個，看看第二關考核還在不在。”
立即有聖者心領神會，朝天梯上走去。
力後下意識道：
“無始王，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第二關考核成精了？”
方塵估摸著青鸞王，力後，羅天王這樣的小輩，大概率是不知道那一門真相的。
當即微微頷首：“是有這麼一層顧慮。
如果其中一個李凡是第二關考核所化，那它大概率是成精了。”
青鸞王他們對視一眼，便不再言語。
所有聖者的目光都落在天梯那邊。
很快，那位聖者來到第二關考核前。
沒有任何異樣發生，他很順利的就朝更高處走去。
“不在了……”
“第二關考核真的不在了！”
“是那鏡子成精？我記得家中長輩說過，這第二關考核的鏡子叫靈犀鏡。”
“靈犀鏡成精了？那以後我們是不是無需經曆第二關考核了？三關考核隻剩兩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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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聖者又驚又喜。
這對他們而言，有巨大好處！
“羅天王，大兄，靈犀鏡真的消失了！”
那位停下腳步，沒有繼續往上走，畢竟他還沒有把握通過第三關，需要沉澱沉澱。
“真的消失了！”
羅天王目光在大李小李身上流轉：
“也就是說，你們其中有一個，是靈犀鏡所化！”
“靈犀鏡，所以……這鏡子不僅僅是存在模仿的能力，還能洞悉對方心中的一切？”
方塵輕聲自語：
“如此一來，不管我們怎麼問話，都沒用。
它已經知曉李凡的一切，任何問題都能回答上來。”
“所以它十分擅長洞悉心靈，能夠避開我瞳術的考驗也是正常了。”
青鸞王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我想什麼，他都知道？”
小李瞥了大李一眼：“我就說你怎麼裝的這麼像。”
大李沒搭理他，而是衝方塵道：
“世子，這事有些麻煩了，不如請樞紐使大人出麵？”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可能隻能請樞紐使大人出麵了，不過……我可能還有一個辦法。”
方塵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