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就打一架吧，彆說我欺負人，我這弟子也是我悉心栽培，顯聖之際跟你一樣，直入大天位，甚至接近洞府級。”
石晉冷著臉道：“我倒要看看雲鶴在外頭，能有多少資源栽培你。
他看不起我等的手段，今日恰好能證明我輩手段，才是正確！”
“接近洞府級？”
方塵有些驚訝。
這樣的資質，恐怕不弱於遊錦那群九曜。
三涅戰場有這樣的本事，培養出這等天驕？
似乎是瞧見方塵眼中的訝色，石晉微笑道：
“驚訝了？不敢相信？你以為你的天賦是三涅第一？
你太小看我們青銅聖宮了，為什麼候補聖者隻是候補聖者？
為什麼六王三後也依舊要到至道聖位，才有資格成為我們正式的成員？
那是因為他們的資質，還無法達標。
我們要培養的高手，是日後能夠直麵聖王殿的強者。”
“我明白了。”
方塵恍然道：“我們在天樞戰場拚死拚活，就是為了給他們尋覓虛空太歲對吧？”
現場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輕笑，似乎從側麵印證了方塵的猜測。
石晉看了眼身邊的弟子，眼中露出一絲欣慰：
“不錯，你們在天樞戰場上繳的虛空太歲，絕大部分都用來培養這些真正的天驕了。
我們要給聖王殿一個驚喜，所以他們不會前往天樞戰場。
那個地界，並不重要。
今日殿內，你能看見的這些年輕弟子，終有一日，他們會親自踏上聖王殿的土地。”
“難怪你剛剛說我師尊看不起你們。”
方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看來我師說的對。”
“你說什麼！？”
年輕人驚怒道。
“你們要吃虛空太歲，得去天樞戰場自己去搶，在這裡混吃等死算什麼？
就因為你們天賦足夠高？”
方塵笑道。
“這種話，某些家夥說了不止一次了，那又如何？
我雖然不知道你師尊位於何處。
但看你來到三涅戰場，我就知道他處境不太好吧？”
石晉輕輕擺手，示意弟子閉嘴，他則看著方塵笑道：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你也不必在這裡逞口舌之利。
你顯聖初期的時候是八萬丈疆域。
馮青竹顯聖初期的時候是九萬丈疆域。
在這一點，我已經強於你師尊了。
不過他如今修為已臻至顯聖後期巔峰，這般與你交手就是欺負你。
好在我這裡有一座鬥法之地，可以把你們的修為限製在初入顯聖之時。
打上一場，你就明白你先前的狂妄，不過是一場笑話。”
“看來他們還沒培養出洞府級天驕。”
方塵心念一動，淡淡道：
“我聽說聖王殿那邊，有洞府級天驕，不知青銅聖宮可有？”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洞府級天驕？”
石晉淡淡道：“你身為小輩，不懂大天位與洞府級之間的差距，所以才敢如此輕描淡寫。
廢話不用多說了，你跟馮青竹打上一場，就明白你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希望到了那時候，你可以心平氣和的與我輩交談。”
方塵看了眼馮青竹，又看了看在場的那些年輕聖者，心中頓時有數。
至少青銅聖宮，大概率還未培養出洞府級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