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ee……你到底什麼意思?”貝爾摩德皺眉。
正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多少了解到了葉更一的性格,所以她知道儘管這家夥的話很多時候都非常刺耳,但自己在一些事情上也確實沒有對方看得清楚。
“你該不會忘了吧?”
葉更一似笑非笑道:“就是你在警察醫院內,使用郵件聯絡朗姆的事情……”
“……呃?”貝爾摩德皺起了眉頭。
“從朗姆回複給你的郵件中能看得出來,讓琴酒帶基爾接受甄彆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葉更一說。
“很正常。”
貝爾摩德說:“icee這件事你不是也早就知道嗎,在組織內發起這場‘甄彆’行動,以及遣庫拉索盜取臥底名單的人就是朗姆啊。”
“哦,對我而言,那種事情根本不重要。”
葉更一微微側頭,看向駕駛位,“……我好奇的是,你應該還沒來得及告訴琴酒,你在警察醫院發郵件給朗姆的事情。”
告訴琴酒?
貝爾摩德隱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但依舊沒能把握住關鍵,“從時間上看,那個時候琴酒應該在柏林返回日本的飛機上。”
她的意思是,且不說那個時候琴酒本就處於無法接收非‘加密無線電通訊’的狀態,就算能聯絡上對方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是要等琴酒說上一句‘波本有嫌疑?把那家夥就地處決掉’嗎?
“所以事情才會變得像現在這麼有趣……”
葉更一語氣平靜的‘嗬嗬’了幾聲:
“你在對待波本的事情上,聯絡了朗姆,偏偏庫拉索又在前不久恢複了記憶,結果,朗姆又跳過琴酒,選擇聯絡你,還要你保下波本和基爾的性命……你猜琴酒現在到底會怎麼想?”
“icee……你、你設計我!?”剛脫口吼完這句,貝爾摩德自己就怔住了。
不……
不對。
庫拉索會恢複記憶這件事本來就是誰也無法預料的,歸根結底還是朗姆打電話給自己的行為。
當時朗姆在電話中提到的乾部並非隻有波本,還有基爾……
如果清白的人隻有波本,還能解釋成朗姆並不知道琴酒返回日本的具體時間,隻以為波本還在自己的看管下,但是在明明已經下達了‘等待琴酒帶回基爾再做定奪’的指令,依然隻聯絡自己,就很有問題了!
“……想明白了?”
葉更一淡淡地說道:“我要想設計你,既不會直白地告訴你,手段也不會這麼低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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