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難道已經知道我二哥是誰了?
世良真純聞言,心中不禁一驚。
她望著柯南,但也隻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那層刻意被偽裝出來的童真,不由就是一陣鬱悶。
唉……想要跟他們搞好關係還真是難啊。
世良真純無聲歎了口氣,想著那個邋裡邋遢,平日裡甚至很少會專程抽出時間去整理儀容的二哥,倒也沒在這件事情上隱瞞什麼,低聲感慨道:
“是啊,不過他不會一直都戴啦,其實我跟二哥也不是太熟悉,反正他那個人,人前人後完全就是兩副麵孔。”
世良真純腦海中浮現著羽田秀吉在報紙、電視上和家裡兩極分化的形象,再次搖了搖頭。
而一旁的柯南聽完這番話後,直接一整個人都震驚了。
不會一直都戴眼鏡…所以才是平光鏡…人前人後兩副麵孔……
這……這家夥……這家夥的二哥果然就是……
“咦?柯南,你見過我的二哥嗎?”世良真純疑惑地望來。
 ╯‵□′╯︵┻━┻……我見沒見過難道你不清楚嗎!還是說你的二哥真跟你不熟悉到,連你這家夥跑來這邊試探我都隱瞞那些可有可無的情報不說?
柯南看向世良真純的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
欺負人,太欺負人了……所以你這家夥在更一哥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
虧我剛才還有些同情你來著!
某個偵探小子嘴角抽搐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回答這個不管怎麼聽都是在挑釁和嘲諷自己的問題。
咦……???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工藤新一這是又怎麼了?
世良真純莫名被瞪,總覺得麵前的小偵探對自己很有情緒的樣子,但這股情緒到底從何而來,她卻根本找不到源頭。
一旁,京極真對世良真純哥哥的離世表達了惋惜後,話題也漸漸轉回到了當下。
鈴木園子並不知道葉更一已經約京極真切磋的事情,深知京極真好武性格的她,心裡不禁有些擔憂,生怕京極真轉頭就要找葉更一切磋,於是搶先開口說道:
“阿真,咱們玩保齡球吧。”
來保齡球館打保齡球本就是下雨天無法打網球的平替運動。
眾人聽了,自然也沒有異議。
葉更一注意到京極真左顧右盼,明顯是在觀察其他球道前客人的動作,不由問道:“京極同學,以前沒打過保齡球?”
京極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對這種需要追究細膩技巧的運動,不太擅長……”
“那你融入空手道訓練的網球技巧是……?”葉更一對此還是比較地在意。
“噢,我已經學會了發球的技巧,在國外球場練習的時候,幾乎找不到可以接到我發球的對手……”
京極真撓了撓頭,繼續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後還遇到了職業星探,追著要簽我進訓練營,因為對方實在太難纏,所以我就沒有再去過網球場了……”
 ……
所以……
你原本的‘甜蜜網球約會’是準備使用發球的技巧打‘爆’園子?
葉更一腦補了一下京極真爆發之下打出的網球,那樣的球速,自己如果能躲,也是絕對不會想著去接的。
至於某位鈴木大千金……
嗯,突然就覺得今天這場雨下得真不是時候啊。
“保齡球的話,我倒是會一些,不如我先去試一試。”世良真純自告奮勇。
這句話她主要是在問葉更一。
確認這位葉老師除了在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後會加以訓誡外,其餘時間幾乎不會理會自己後,一邊鬆了口氣,一邊也是有些鬱悶地拿起了一顆保齡球。
瞄準、助走四步、擺臂,鬆手。
在這番還算標準的動作下。
那保齡球沿著球道直直地衝向球瓶,“哐當”一聲,十個球瓶全被擊倒,一擊即中,拿下滿分。
“好厲害……”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讚歎地鼓起了掌。
“我的運氣比較好啦。”
世良真純心思微動,正想著要不要趁機搞一個積分比賽,然後讓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接著自己再用那個要求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從而拉近跟眾人、尤其是葉更一和柯南的關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