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傳來一個嫵媚的女聲:
“好了,Icewine……這家夥還挺聽話的嘛~還要我做什麼?”
怎麼回事?!
黎損嚇得臉色慘白,完全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女人是誰。但因為伏特加一直這樣稱呼葉更一,他很清楚對方口中的“Icewine”就是身旁這個容貌酷似琴酒的男人。
“沒事了,祝你在美國玩得開心。”
葉更一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伏特加嘴巴半張,滿臉狐疑地說道:“Icewine……剛剛那聲音是貝爾摩德?她什麼時候跟林尤金搞到一起去了?等等……林尤金在美國嗎?”
雖然不清楚黎損認不認識貝爾摩德,但這家夥剛被吐真劑傷了腦子,又憂心家人,現在還反應不過來很正常,但你的腦子呢……
葉更一實在是懶得解釋,轉而在黎損手中的衛星電話上輸入了一串黎損看起來很眼熟,但卻沒有備注的號碼,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做得很好,繼續吧?”
“我的家人……”黎損嘴唇翕動著。
“看你的表現。”葉更一指了指撥號鍵。
黎損對葉更一更加恐懼,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頭再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較之貝爾摩德的偽裝,林尤金本人的音調明顯要高上一些,應該是在一個環境開闊的場所。
黎損深吸一口氣,將海盜阿強企圖殺害他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你說什麼?”
林尤金怒吼:“讓那個混蛋跟我說話!”
“我把他殺了。”
黎損咬了咬牙,怒道:“那混蛋想殺我!尤金頭領,我冒著招惹那些家夥的危險脫離了中富海運,卻差點死在你的手裡,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兩害相權取其輕,顯然比起電話那頭的海盜頭頭,黎損更害怕身旁的酒廠乾部。
“……”
林尤金在電話那頭沉默片刻,語氣陰沉地說道:“哼,沒想到阿強那小子竟敢壞我的大事。你怎麼樣?那批貨沒事吧?”
“貨沒事,還好我們鬨出的動靜沒有被他們發現。”
黎損繼續說道:“貨船今天晚上就會抵達新加坡,尤金頭領,你彆忘記答應我的,儘快安排我去美國!”
“哼,那批貨我肯定是要弄到手,當然也不會忘了你,總之等我聯絡吧!”說完,林尤金直接掛斷了電話。
黎損握著衛星手機,仰頭看向葉更一,“我……我按您說的做了,您看……”
“彆著急,這才剛開始。你做得還算不錯,但接下來還得繼續配合。等事情結束,你要是表現得好,我自然會信守承諾。”
葉更一又從行李箱中拿出一枚竊聽器,很自然地放入對方的衣服中:
“拿著吧,要是敢耍花樣,你知道後果。”
接著,葉更一示意這位黎主管先去外麵露上一麵,順便向船員解釋一下頭上的傷口。
船艙內再次恢複成兩個活人的狀態。
“Icewine……”伏特加正要問。
葉更一直接解釋道:“依照正常情況,林尤金不會輕易相信他,但對方現在也摸不清狀況,隻能先穩住黎損。接下來,是我們抵達新加坡後才能做的事了。”
感謝:幻想成癮、地獄裡的讀書人、夭桃穠李、書友20221130003902855、clemensqian、阿修羅葭、書友20220311210546323、書友20210321234200355、寂雨無痕、神奇的肥雞、墨微熏的月票;感謝大家的訂閱和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