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廠區出來一上高速,李文軍就發現有車跟著他們。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沒完沒了,總要搞些下三濫的動作。
反正我不陪你們玩,你們也會想彆的法子,那就來吧。
李文軍暗暗打定了主意,卻不動聲色。
他沒打算告訴陶光明,省得陶光明一害怕就露餡。
兩個人停下來上洗手間,順便交換開車的人。
他們都不敢把包放到車上,而是隨身攜帶,以免有人惦記。
從洗手間出來,有人直奔著李文軍而來,假裝在看彆處,卻隔幾秒鐘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確認李文軍的方位。
李文軍太明白這個套路了,這是要故意來撞他,然後想辦法把他包裡的信封偷走,等到下一個服務站,他們又下車的時候,再撞他一下,把信封又放回來。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看到了他的報價。
李文軍假裝沒發現對方的企圖。
等到那人離他還有兩步,不著痕跡地把陶光明往跟前一拉。
那人的注意力都在李文軍手裡的包上,也沒注意麵前忽然多了個人。
然後陶光明就猝不及防地跟那個人鼻尖對鼻尖,撞上了。
兩個人身高還差不多。
“草。”陶光明愣一下,然後猛然跳開,狂擦自己的嘴,“你變態吧。大老爺們來偷偷親我。”
那人臉漲得通紅,羞憤地擦著自己的嘴,結結巴巴:“放……放屁,明明是你忽然衝過來。”
陶光明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不是走這邊的,也就是說這個人本來的目標是李文軍。
他指著那人,怒目而視:“你個臭流氓,看我兄弟長得帥,你就懷著這麼齷齪的心思,看老子不打死你。”
然後擼袖子就要上去。
那人心虛,也不敢真理論,罵了兩句轉頭就匆匆走了。
李文軍忍著笑,拍了拍陶光明的肩膀:“啊,光明,沒有你我怎麼辦。多謝你替我擋了一下。”
陶光明哆嗦著嘴唇:“我長這麼大,還隻親過季如詩和我家那兩孩子。今天真是晚節不保。”
李文軍說:“不至於不至於,我請你吃冰淇淋,去去晦氣。”
再上路,陶光明一直沉默不語,明顯是因為受打擊太重。
還好,那人也再沒出現。
大概一來覺得李文軍他們已經警醒了,沒法得手,二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用相同的法子了。
其實跟陶光明“撞了”一下,他也有心理陰影了。
雖然不能下手,可是那些人似乎不甘心,所以一直跟著李文軍他們下了高速進了穗城,最後被攔在天鵝賓館的大廳外麵,才悻悻離開。
陶光明進了房間,終於又活了過來,伸著懶腰:“到了穗城就好了。明天把投標文件一交就完事。”
隻要把投標文件交出去,最後不管成不成,李文軍都怨不著他了。
一想到被李文軍折騰了幾個月,明天一過就自由了,陶光明心情無比好。
楊守拙下午過來坐了坐,聽李文軍講路上陶光明被人親了一下,笑得直拍大腿。
不過陶光明說路上有人跟著他們,楊守拙有點不以為然:“你是被人撞了一下,留下心理陰影了吧。正大光明的投標,比技術,比資質,人家犯不著用這樣的下三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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