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開手機,開始播放錄像。
蘇宇宙一看,那個跟著女孩子進酒店的人還真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聽說“文軍實業”研發了一種能以假亂真的麵具,可以假扮成任何人的樣子。
本來光有這個也沒有用。
問題是那個酒店登記簿上記的是他的身份證號碼,連簽名都一模一樣。
再加上這個女生的證詞,這幾個證據結合在一起,就能把他牢牢釘在恥辱柱上。
除非等到那孩子生出來,做親子鑒定。
可是等到那個時候,他早就被人的唾沫淹死。
以後想再為自己洗清冤屈也很難了。
搞不好“文軍教育”會開除他,彆的公司不敢要他了。
組長假裝幫蘇宇宙辯解:“這些也不能證明是蘇老師。”
這樣才能確保蘇宇宙不起疑。
那人:“難道我還能造假,毀壞我女兒的名譽來冤枉他?!”
組長忙說:“那倒不是。你看這事鬨大,也不好。有沒有彆的解決辦法?”
那人:“沒有,我來這裡隻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畜生。在我心目中,老師是個很崇高的職業,我還怕冤枉了好人。現在既然確認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要去報警。讓這混蛋下半輩子都在牢裡度過。”
組長:“彆彆彆。隻要你肯提出條件,蘇老師一定會想辦法辦到的。”
蘇宇宙雖然隱約覺得這是個陷阱,可是現在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壓根就沒有那麼多時間仔細斟酌了。
他隻能說:“雖然我什麼也沒有做,不過我們可以想想彆的解決辦法。”
隻要能拖十個月,讓孩子生下來,他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行。
那人拿出一個指甲蓋大的黑色東西:“你隻要把這個東西帶進學校,貼在任何一個掃地機器人或者機器狗上就行。”
蘇宇宙飛快的皺眉:竊聽器?
那人像是看出了蘇宇宙的想法,說:“放心,這不是竊聽器。隻是個定位器。我一直想讓女兒進‘文軍高中’可是,你也知道沒有關係,要想插班進這個學校有多難。”
蘇宇宙知道這肯定不是個定位器,但是如果隻是在學校的設備,對李文軍壓根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反正李文軍為了杜絕有人在設備上岸間諜設施,規定這些服務型機器人不能串園區。
比如學校的掃地機就隻能在學校範圍內活動,隻要到了既定範圍邊界就會自動返回。
如果非工作人員因為修理或者報廢,或者工作需要把它帶離既定範圍,它就會向控製中心發報警信號。
哪怕是這個家長想要偷走設備,也沒辦法用這個小間諜設備指揮李文軍的東西到外麵來。
蘇宇宙:“你怎麼能保證以後不會再來騷擾和敲詐我。”
他知道對方既然給這個小間諜設備給他,肯定有辦法確認他有沒有照做。
那人:“不能。不過我至少這段時間不會再找你麻煩。”
蘇宇宙心說:我就知道。
不過沒關係。
我剛才肯談,也就是為了拖一段時間。
隻要等孩子生出來,我就把這個小東西又摘下來,弄壞。
到時候就算你再想來威脅我,我也不會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