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托將信將疑,還是叫人帶夠了家夥,開了一輛防彈加長越野車,一輛普通防彈越野車出發。
李文軍跟楊守拙一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就再沒彆的東西。
雷托心裡直嘀咕:這兩人不會真的打算自己衝進去乾活吧。
開車一小時,到了雷托找的房子裡。
李文軍讓保鏢在樓下守著,他跟雷托和楊守拙,還有雷托信得過的三個人一起去了樓上。
他用望遠鏡看了看。
雷托歎息:“看不到目標的。這家夥很狡猾,絕對問過軍事專家。為了防止自己被狙擊手從遠處擊斃。這一片很偏僻,周圍全是平坦的樹林。方圓十五公裡,再沒有其他房子了。他那棟樓很高,隻要在樓頂布置人二十四小時巡邏,誰也彆想靠近而不被發現。易守難攻。這是我能找到的,離那邊最近的。”
就這個房子離目標也足足有十幾公裡路。
李文軍說:“沒關係,這個位置很好。附近沒有彆的房子更好,以免誤傷。”
他叫指揮的人搬了個桌子到窗前,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盒子擺在桌上,調整了一下,插上電源,按了個開關,說:“行了。等著吧。”
雷托指著那個小盒子怪叫了一聲:“就這?”
又沒聲音,有沒火光的。
這能殺人?!!
“嗯。”李文軍拿出兩副撲克扔給他,“等的時間比較長,你們打牌吧。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來問我,很煩人的。”
雷托抓耳撓腮:“你要不行,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就帶幾個人衝擊去乾掉他。”
李文軍皺眉:“胡說,我怎麼會不行。你現在進去,就會跟他一起死。我叫你等,你就老老實實等著。我要人三更死,什麼時候讓人活過五更?”
雷托想了想,好像也是。
這混蛋多的是稀奇古怪殺人不見血的法子。
說不定這又是其中一個。
他隻能坐下來跟自己的三個親信打牌。
這會兒他才明白李文軍叫他帶人,不是因為李文軍要用。而是為了穩住他,陪他玩。
李文軍和楊守拙一人拿著一疊文件開始看。
雷托心不在焉打了一會兒牌。
遠處忽然傳來犬吠聲。
那聲音不像是在驅趕入侵者,警告主人,而是淒厲痛苦的哀嚎聲。
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劃破的寂靜的樹林,又像被狂風扯碎的破布條無助地飄蕩。
接著又是各種動物的痛苦嘶鳴。
雷托放了牌,走到窗口細細聽了聽,辨認出犬吠聲來自目標所在的位置。
他拿了個望遠鏡看了看,發現那一片的鳥兒都紛紛起飛。
真是奇怪......
雷托之前怕那些人趁著夜色逃走,自己沒發現,所以悄悄派人在附近路上都安了監控。
現在把所有監控調出來,都沒發現有人出來。
卻看到無數野兔,老鼠和蛇都在拚命往外跑。
這些動物像是在躲一個極其可怕的無形怪物。
真特麼邪門......
他心裡發毛,看了一眼李文軍。
李文軍頭也不抬,專注的看他的文件。
我特麼,你那破文件早一天看晚一天看有區彆嗎?
都這時候了,你是不是應該看看外麵。
雷托抿嘴,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疑問又壓了下去:是不是這個武器隻對動物有用,對人無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