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齊皺眉。
李謹言再不說話,走開去安排分發冬衣和文具了。
次日看過已經在使用的小學,幫所有交不起學費的孩子繳了次年的學費,他們就離開了。
何思齊路上一直沉默著。
李謹言一貫是不怎麼說話,不是開車,就在睡覺。
隻有李慎行陪著唐培之這個話癆在說話。
一路下來,把李慎行累得不行。
到家後,他抱怨說:“你怎麼這麼能說?!!跟你待在一起真是比打一整天籃球還累。我嘴巴都麻了,耳朵也嗡嗡的。”
何思齊被逗得笑了一聲。
李謹言說:“諸位辛苦了。謝謝你們陪我走一趟。”
李慎行說:“不辛苦,你讓我找到了賺錢的意義。原來我可以幫助那麼多人。”
唐培之:“與其在KTV或者吃頓飯上花幾萬塊,肯定不如花在這裡。我覺得挺好的。以後我們定期去吧。以後我還要帶我的員工一起去。”
李謹言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好兄弟,不枉費我們相識這麼多年。”
他們這才發現何思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李謹言手機上收到何思齊的短信短信:“我要回老家看看。下次再見了。”
何思齊去了一趟老家,然後飛回英吉利,猶豫再三,按照李謹言說的,把自己覺得好的照片發給各種雜誌。
最後雜誌果然都隻留下了那張房子看著破破爛爛的照片,還願意出比以往高十倍的價格購買。
她拒絕了,然後晚上一個人坐在房間陷入了沉思。
我錯了嗎?
我這二十多年都是被人誤導了嗎......
楊守拙那天來辦完正事後,對李文軍欲言又止。
李文軍:“有什麼你就說唄。”
楊守拙:“有沒有一個什麼辦法,能讓少女轉移對男孩子的迷戀。”
李文軍苦笑說:“沒辦法。這種事情,她自己都控製不了,彆說是旁人了。李漱玉那麼冷靜,獨立的人,到了感情的麵前,還不是一樣。”
楊守拙抿嘴坐著:也是,李漱玉可比楊思遠要成熟,理性多了。
更彆說楊思遠這麼任性的人。
李文軍:“你在擔心什麼?”
楊守拙:“楊思遠啊。”
李文軍:“這兩年多裡,楊思遠除了過年過節到這裡來,偶爾遇到李慎行,好像也沒有什麼交集吧。難道她私下聯係了李慎行?李慎行那種直男應該也不沒什麼耐心跟女孩子聊天。”
楊守拙:“沒有,她幾乎沒有跟李慎行聯係過。”
李文軍:“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楊守拙:“你們這一次放在酒店網站上的宣傳片,楊思遠看了幾十遍。”
李文軍說:“哦,一遍也就三分多鐘,看幾十遍也很正常。我自己都看了好多遍。”
楊守拙想了想:“也是,我也看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