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拙急了:“那肯定不行。我要跟你們在一起。”/br他年紀越大越粘人。好想生怕被瞿蘭溪拋下一般。/br瞿蘭溪無奈:“那就隻能辛苦你兩頭跑了。”/br楊守拙苦惱地撓頭:“思遠這孩子怎麼這麼任性?!!完全不顧家人的感受。”/br瞿蘭溪:“唉,欠的債遲早是要還的。我們小時候都很任性,什麼時候管過彆人的感受了。”/br楊守拙沉默了:論這一點,我的本事無人能及。不然也不會把我爸媽氣成那樣。/br兩個人商量完,才倒頭就睡。/br楊守拙下午起來,去找李文軍聊天。/br瞿蘭溪也去找顧展顏說楊季常轉學過來的事情。/br顧展顏聽瞿蘭溪說完,也歎氣:“唉,沒辦法。孩子們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br李文軍肯定沒什麼意見。/br楊守拙他們看這邊說好了,就心急火燎趕回了穗城。/br結果楊季常又不乾了:“我讀的好好的,為什麼叫我轉學?!憑什麼聽姐姐的,沒人問我的意見。”/br楊守拙一陣心塞:萬萬想不到,還有這個問題。/br他跟瞿蘭溪又商量了一下,隻能瞿蘭溪去那邊“文軍新城”。他留穗城帶兒子了。/br過兩年楊季常也上初中了,再過來。/br瞿蘭溪收拾了一些衣服就走了。/br楊守拙送她到機場,戀戀不舍。/br算起來,兩個人自從和好之後就再沒分開這麼久過。/br沒想到愛情的路上,最大的絆腳石不是世俗的眼光,不是出身差異,也不是家長的阻撓,而是熊孩子!!/br而且這樣的熊孩子,他們竟然有兩個!!/br瞿蘭溪來了以後。/br楊守拙每周五帶著楊季常過來,然後把他扔在家裡讓保姆暫時看一會兒,他們兩去“文軍新城”的各個酒店開房,解決生理問題和心理問題。/br比剛結婚那會兒還瘋狂。/br搞得像偷情一樣。/br每個周日晚上,楊守拙都像是被吸乾了精血一樣,頂著一雙黑眼圈和凹下去的臉頰,再帶著楊季常回去。/br李文軍他們想笑,又怕把楊守拙惹毛了翻臉,隻能假裝不知道。/br陶光明那天喝茶的時候,忽然冒了一句:“誒。說不定楊家老三,很快就要出來了。”/br然後大家爆笑不止。/br“噗,哈哈哈,還彆說,這麼高強度密集播種,而且還在風景優美的酒店裡,是很容易中招啊。”/br“阿拙好像說過,他們的前麵兩個都是在這裡懷上的。”/br“楊守拙都四十六了,這個年紀生孩子,才真的是老年得子。”/br“要是老三要去彆的地方讀書,他們兩個怎麼分。”/br“沒事沒事,那個時候楊思遠也讀大學了。兩個人也顧得過來。”/br陶光明喝了一口茶,又幽幽冒了一句:“也就是說我們的孫子外孫都得叫這個孩子叔叔或者阿姨。”/br李漱玉都做媽媽了。/br其他孩子少則三五年,多則七八年也會結婚生子。/br在這之前,李文軍家的老三李宜修年紀最小。大家覺得已經是頂頭了。/br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記錄竟然會被楊守拙打破。/br李文軍瞬間就笑不出來了:“媽的,忘了這茬了。”/br本來他的孩子輩分挺大的,這麼一搞,瞬間被拉低了。/br唐兆年:“晚婚晚育真吃虧。要阿拙給這孩子取名叫楊絕招。咱麼這一代,再也不能有孩子了。”/br開玩笑的話一向都是很靈的。/br瞿蘭溪果然懷孕了,覺得“文軍新城”挺適合養胎生孩子,所以也沒打算回穗城。/br楊守拙把瞿蘭溪的爸媽接過來照顧她,反正房子大。/br楊司令和夫人住在這裡還挺開心的。/br外麵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和潺潺小河,後麵是崇山峻嶺保護區。/br山好水好空氣好,爬山跳舞釣魚忙。/br隻有楊守拙兩頭跑得焦頭爛額,一臉疲憊來找李文軍:“我說,你那個飛行汽車的最大飛行距離能不能擴展到1000公裡。我現在不管是開車還是坐飛機和高鐵往返穗城和這山溝溝都太麻煩了。”/br開車單程要十幾個小時,坐飛機要往返機場,高鐵也要往返高鐵站。/br路上浪費的時間都在兩小時以上。/br如果是飛行汽車就好辦了,那邊自己家院子裡起飛,這邊落在自己家院子裡。/br而且時速雖然比不上飛機,但是跟高鐵差不多,往返穗城和這裡隻要四個多小時。/br實際所需時間比坐飛機還短。/br李文軍:“暫時做不到,現在最多就四百公裡。”/br楊守拙抿嘴。/br李文軍說:“不過也有個辦法,在研發出續航距離更長的飛行汽車之前,你可以在中間設個中繼站。你停下來把沒電的充電,開有電的走。回來也一樣。”/br楊守拙點頭:“誒,這個主意不錯。”/br等等,這等於就要開通省際的低空飛行路線。/br因為現在暫時低空飛行還隻限於省內。/br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混蛋是有預謀的。/br可是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用這種想法揣測他,好像又有點小家子氣和恩將仇報。/br再說這撲街怎麼可能預測到瞿蘭溪會這麼快懷上老三?!!/br李文軍把他的神色變化全部看在眼裡,卻假裝不知道,默默等他說話。/br楊守拙又說:“我回去琢磨一下。”/br李文軍知道省際之前開通這個是大事。要協調各省的交通,航空、軍隊、環保和安全部門。/br他說:“行,反正也是你用。”/br聽著平淡無奇的一句話,其實卻一刀暗處戳痛在楊守拙膝蓋上。/br楊守拙聽明白了他暗含的意思:“反正是你用,所以我不著急。等把航線開通了,我就把貨運一起上了。到時候,你也沒理由拒絕我!!”/br他眯眼看著李文軍:“你這混蛋是不是預到了瞿蘭溪會懷孕。難不成你把酒店的套套都紮了洞吧!!”/br李文軍忍不住笑出聲:“怎麼可能,這麼缺德的事情,我可不會乾。再說你們住那個房間都是隨機的,你們自己定的。我不可能叫人把酒店所有套套都紮洞。整個文軍新城有七八個酒店。大幾千個房間。”/br楊守拙抿嘴:說的也是....../br楊守拙去努力去了。/br最後終於申請下來一條試行路線,就是從“文軍新城”到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