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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心情本來已經平複的差不多的梁雄在聽到這個詞語時,完全不能淡定,直接出口問道,眼裡有被侮辱的神色。
“嗬嗬~”
見梁雄發問,那紅衣人似乎十分不屑,她點點頭道:“怎麼,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好的穀主,不應該被人當做玩具對待嗎?”
梁雄正要和這紅衣人爭執,暗地裡秦朗卻掐了一下梁雄的手,悄聲道。
“她故意要激怒你,彆上當。”
本來已經氣的頭上直冒煙的梁雄,在聽到秦朗這番話時方才冷靜下來,默默咽下了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你要乾什麼,直接說罷,彆拐彎抹角。另外麻煩你報上你的名號,萬一我們衝撞了江湖上哪位前輩,也好去請罪!”
見那紅衣人繞來繞去都在回避主題,秦朗十分不滿,當即點明。
紅衣人聞言將視線完全轉向了秦朗,嘀嘀咕咕道:“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
“既然你不說緣由,沒必要將我們都扣在這裡,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您慢慢玩。”
第一次見如此胡攪蠻纏不乾脆利落的人,秦朗不耐煩了。
見秦朗真的要走的架勢,那紅衣人這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道。
“年輕人,彆著急。著急上火還要吃藥。我叫蝶雨,江湖人稱蝶老,你們要救的這個人我有用,留下,你們我可以當做年紀小不懂事,我當做沒看見,你們快點走吧。晚了我可會改變主意。”
那蝶雨老太似乎很是疲倦,不想與秦朗他們做過多的周旋,當即撂下這麼一句,隻靜靜地看著秦朗他們。
秦朗卻不打算賣對方這個麵子,直接冷笑道:“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救人,你覺得我們會空手回去嗎?”
蝶雨老太覺得自己大發慈悲,沒想到秦朗還不領情,她當即怒道。
“我隻是看你為神界創造了價值的份上,這才行你個方便,你卻蹬鼻子上臉,不成人子!”
秦朗冷冷一笑道:“我不需要你行方便,我的人不需要你護著。”
說到“護著”這兩個字,秦朗故意壓的很重。
“那麼,你是執意想和我作對嘍?”
蝶雨老太緊緊盯著秦朗,冷聲道。
秦朗絕不退讓,氣勢上不輸半點:“不是執意,是必須,我的人我必須要帶走。”
這下蝶雨惱羞成怒,但是她很快平靜了下來。甚至朝著秦朗露出一個笑容道:“既然這樣,遠道而來即是客,喝我一盞茶再走!”
秦朗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靜靜看著,倒是想知道這蝶雨老太想搞什麼花樣。
很快,蝶雨就搞來了幾杯血茶,一人分了一杯。
秦朗端著那血茶低頭看去,就見血紅色的茶水上,淡淡飄著幾片茶葉,端在手上的刹那,有一股腥味撲鼻而來。
蝶雨老太此時就像一個真正品茶的大師一般,對著這血茶侃侃而談。
說實話這蝶雨老太的口才相當不錯,經過她一番搬弄,說的除了秦朗之外,在場的幾人都有點口乾舌燥。
其他人還好,梁雄被關的久,水源供應不上,早就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