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毛利小五郎遲疑了一下。
對於服部平次這小子的忽然邀請。
其實他是不太感興趣的。
畢竟身為一個成年人,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比方說賭馬……
不過看著眼前拜托自己,楚憐滴滴的美人,毛利小五郎還是信誓旦旦的表示:“這小子就交給我吧!”
“……”
藤野默默瞟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所以說毛利大叔這家夥,還是這麼見色眼開啊。
對美人拜托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
服部靜華點了點頭,對藤野和毛利小五郎還是比較放心的。
…………
天已經很晚了,儘管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已經帶上了行李,但藤野一行人卻並不知道要去旅遊的這檔子事。
無奈,也隻能讓他們兩個和服部靜華現在靜岡住一晚,藤野帶著毛利一大家子回到東京,第二天乘坐新乾線前往福岡彙合,然後再一起前往目的地的福井縣。
而服部靜華則是沒有跟著一行人一同前往福井,在到達那個起始之地名古屋以後,她就和眾人分開,乘坐新乾線返回了大阪。
不過在臨走前,她還是不放心的朝著服部平次交代了一句:“和毛利先生還有藤野君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老老實實的,不要惹麻煩。”
“什麼叫我惹麻煩啊……”
服部平次有些無語。
明明每一次的麻煩都是藤野,還有工藤那小子惹出來的。
他隻是跟著一起去的啊!
怎麼聽自己這個老媽的語氣……
惹禍精竟是他自己?
“就是因為你這種毛毛躁躁的樣子所以我才不放心……”
服部靜華對於自己的兒子有些無奈。
忽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緩步走上前去,湊到了服部平次的耳邊說了一句:“還有,千萬不要欺負藤野那孩子……”
“哈?!”
服部平次詫異了一聲:“歐巴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什麼叫他欺負藤野那孩子?
藤野還是孩子,有那麼損的熊孩子?
而且他也沒有欺負過那家夥啊,什麼叫欺負?
回憶起曾經的一些事情,服部平次就感覺嗓子有點發緊。
“嗯?”
服部靜華麵色微微嚴肅了幾份,雙眼微眯,眼神逐漸冷厲。
“哦哦哦!”
服部平次打了個冷顫,連連點頭。
“藤野那孩子也不容易,沒有了家人還要自己生活,比你辛苦了不少,人家要是真心對伱,你也不能老是欺負……”
服部靜華麵色依舊伸出手拍了一下服部平次的肩膀:“總之,明白就好,上一次你出車禍不也是人家幫忙把骨頭接好的?就算是能力不行,也不能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背後說人壞話。”
“明明我上一次去醫院你都沒有跟著……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
服部平次自動無視了前一段話,在心中暗暗吐槽。
而一旁偷摸聽著的藤野則是暗自點了點頭,在心中暗暗感慨,還是靜華伯母人美心善,能夠看得懂他的良苦用心。
“嗯?”
服部靜華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的看向服部平次,好像已經知道了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
周身的氣勢,也不止上升了一個台階。
“我明白了!”
服部平次有些不敢相信看向自己氣勢飆升的老媽,心頭一陣無語。
這真是親媽嗎?
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明白就好……”
服部靜華的麵色舒緩了不少,想了想,她又忽然問道:“話說,你知道火影是什麼嗎?”
“火影?”
聞聲的服部平次也是有些懵懂。
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想了想,他遲疑的問道:“火影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隻是偶然聽說的詞罷了,我感覺可能是你們年輕人流行的詞,所以就提了一嘴。”
見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火影是什麼意思,服部靜華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叮鈴鈴!從名古屋開往大阪的火車就要開了,請本趟列車的乘客儘快登車。”
這時,車站的廣播聲忽然響起。
“好了好了!”
服部平次聞言匆忙的拽了拽服部靜華的衣陣:“既然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年輕人就快點回家吧,歐巴桑。”
“……”
服部靜華退開身形,幽幽歎了口氣,感覺有些心累。
明明小時候還什麼都聽她的話,現在卻一口一個歐巴桑。
怎麼越長大性格就越惡劣了?
難道是因為青春期叛逆?
“既然這樣,那就和葉和平次就托付給你們了!”
轉過身,禮貌性的朝著眾人招呼了一聲,服部靜華目光定格在藤野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
本來她以為自己的兒子正在被彆人欺負的。
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貌似是自己的兒子欺負了人家。
自己還特意跑過來戲耍了人家以此為生的孤兒一通……
怎麼感覺有點愧疚?
…………
福井,前往人魚島的渡輪上。
海風微微吹拂,一艘小渡輪行駛在平靜的海麵上,兩側泛起一陣潔白的漣漪。
“真是的!”
毛利小五郎靠在船旁的護欄上,叼著一根香煙,幽怨的看向一旁的服部平次:“你小子,就不會感謝一下我嗎?沒事先通知就忽然跑過來說是要去福井調查什麼委托什麼的。”
“哈哈,有什麼關係嘛……”
服部平次笑了笑,“反正這一次旅行是我出錢,你們就當做旅行不就好了……而且的話,我也提前跟工……柯南說過了啊。
“哈……啊?”
一樣靠在旁邊護欄上的柯南忽然一愣,原本打著的哈欠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我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
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柯南:“這種事情,居然和不靠譜的小鬼頭說,有什麼用嘛……”
柯南無奈的笑了笑。
隨後雙眼微眯,目光幽怨的瞥向服部平次。
你請客歸你請客,你把這事引到我身上乾什麼啊?
“我倒是沒什麼。”
毛利小五郎看向一旁的藤野:“主要是害的藤野老弟連夜開車回到東京,淩晨一點多睡覺,第二天早上還要早早起床坐新乾線……藤野老弟肯定連覺都沒睡好吧?”
“這倒是沒有,隻不過是正常的作息罷了。”
藤野眺望著海天一線的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