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漫步,幾人各有各的心思。
或是模仿失敗後的懷疑人生,或是自己青梅竹馬不當人的轎怨,或是對孩子可能會變成對社會造成危害的熊孩子的擔憂。
大岡紅葉跟在隊伍裡,手裡拿著一個蘋果糖,時不時的看看四周,時不時的小口吃上一口,心裡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有心事?”
藤野的步調放緩,來到她的身邊,從兜裡掏出手帕,在她的嘴邊擦了擦。
紅葉聞聲怔了一下,看向靠在自己嘴邊的手帕。
她的心裡麵湧起一抹悸動。
但,轉瞬,卻又搖搖頭:“沒有,隻是……”
“因為比賽,壓力有點大了?”
紅葉微微點頭,似乎是對藤野的問題不置可否。
藤野隻是伸出手,在她柔軟微微自來卷的暗金色頭發上輕輕拍動:“不用給自己太大心理壓力,按照往常來就好。”
“嗯……”
微微輕哼一聲,紅葉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小女孩的羞澀,看起來臉色好了不少。
藤野見狀,沒有繼續多說些什麼,隻是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大岡紅葉從小就是歌牌比賽的選手,心態這東西,肯定早就磨練好了。
因為一場比賽產生心理壓力什麼的,他是不相信的。
從最近開始,這大姐的表現就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就好像是有什麼多餘的心理負擔壓在了她的身上。
能夠讓一個人心思大變的東西有太多,對於女孩子來講……
可能是天葵什麼的?
不過從脈象上來看,不像是來了天葵
那應該就是彆的什麼了。
女孩子心裡麵想的事情女孩子不可能主動的說出口。
隻能等一個契機展露出來……
所以說,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就跟天葵一樣不好猜。
…………
“請問,您一定就是藤野施主吧!”
一位提著熟料袋,穿著一身僧侶衣裳的光頭忽然找到了藤野,緊接著雙手合十,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小僧法名傳久,是那一邊山上昇嶽寺的僧人。”
“僧人,來找我乾什麼?”
藤野對於這個禿驢過來找自己的事情異常疑惑。
難不成,自己又被這群禿驢看上,想要綁起來帶回寺廟拉著入夥?
就在藤野思考著的時候。
那位法號川久的僧人,說起了自己的目的。
這一次他來找藤野,並不是看他與佛有緣,要他出家。
而是因為有一件委托想要麻煩藤野。
準確的來說是是一個暗號,又或者說是怪談。
大概就在前幾天,有一位訪客來到了寺廟,想要尋找傳久的師父,結果卻在房間裡麵忽然消失不見,仿佛神隱一般。
而神隱忽然消失的客人,則是一位留著長發的女性。
發現的第一個人就是送去早飯的他。
隻不過那時候,那女人還沒有消失,而是被一刀捅進了腹部,死在了房間裡。
可是,就在他將這件事報告給師父,然後去報警以後,那具屍體卻忽然消失不見,房間裡就剩下了他的師父,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當時他的師父說,人早就已經回去了,是他出現了幻覺。
但是他卻並不認為。
就這樣,這件事讓信奉佛法的心弦一直被挑撥。
這幾天都滿心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