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的身體一僵,眼睛瞬間瞪大了,扭回頭深深看著裴元問道:
“你說的顏瑤,是顏色的那個顏嗎?”
裴元蹙眉不解地道:“當然是那個顏了,不然還會有誰。”
薑綰向前邁步逼近了一些問道:“顏瑤來上課多少天了?”
“她中間可曾請過假?”
裴元抓了抓頭說:“我也不大確定,我的注意力沒怎麼放在她身上。”
“我們都考完試之後就各自回家了,也沒有上課,我們現在已經開始學下學期的課程了。”
“就是想要將進度往前趕,sky教授承諾我們若是能夠提前畢業,就可以保送我們的研究生。”
“所以我們現在都是牟足了勁的學習,誰還會去在乎什麼顏瑤不顏瑤了。”
“也就是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到教室裡去拿書本時才看見了她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她來沒來?”
頓了頓又道:“不過說起顏瑤,我覺得那個女人好像有點不大對,臉色蒼白得厲害,眼神也有些飄忽。”
“明明都看到了我,連聲都不吭就從我旁邊過去了。”
“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也是不理不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喬哥不在,她沒心思上學還是怎樣。”
薑綰點了點頭,蹙著眉頭往外走,琢磨著這事兒還是得親自去看看,起碼要看看這個顏瑤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一下子又想到了顏瑤給的那個鑰匙。
於是到了門口的腳步又轉了回來。
她走到裴元麵前,低聲問道:“你們學校有沒有學生的固定更衣室或者是儲藏室之類的東西。”
裴元蹙眉說道:“沒有,咱們學校上體育課的時候倒是有櫃子,可以到那裡換衣服。”
“不過那些櫃子都是臨時的,沒有固定哪一個?”
薑綰擰著眉頭說道:“你覺得,在燕京城這座城市裡,有什麼地方是需要鑰匙打開的,就是固定的櫃子。”
薑綰形容了一下那個東西:“好像這個更衣室或者是這個箱櫃完全歸個人所有,隻有拿鑰匙便能打開,不管多長時間都是這樣。”
“這種情況到什麼地方才會有。”
裴元琢磨了一下說道:“銀行的保險箱吧。”
薑綰驚呼:“銀行的保險箱現在已經開始外租了嗎?”
她記得大概是90年初的時候,才有一家銀行開通了保險箱業務。
如今距離那個時候還有幾年的時間。不應該這麼快就出來吧!
裴元笑著說道:“沒有對外的,不過已經可以出租了。”
“我也是聽顧青說的,一些銀行開辟了出保險箱,然後隻對一些有一定資產的人發出邀請,通常老百姓是不知道這些事的。”
薑綰的眸光亮了亮,急忙拿著紙和筆,在上麵畫了一個鑰匙的形狀。
然後給裴元看:“這鑰匙是不是銀行保險箱的鑰匙。”
裴元瞅了瞅說道:“我也不知道唉,我隻是聽顧青說過這事兒,但是我沒有往裡麵存過東西。”
“你去問顧青,顧青是知道的。”
薑綰急忙問道:“那在哪裡能找到顧青。”
裴元笑著道:“這個簡單,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學校就行了。”
“反正這兩天他也是在家裡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