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漢鴻臉色十分尷尬,隻好硬著頭皮說:
“杜衛國,這個事我沒什麼可解釋的,今天我來,就是給你傳達這份調令,你隻需要執行命令即可。”
“嗬嗬嗬,是,郭處長。”
杜衛國嗤笑一聲,風輕雲淡的說了句話,然後好好的折疊收起調令,然後右手抓住左臂,輕輕的一抬一拉,隻聽咯啦一聲輕響,他的左臂瞬間就無力的耷拉下來。
直接脫臼了。
杜衛國麵不改色,甚至表情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沒有,郭漢鴻看得眼皮直跳。
杜衛國語氣輕鬆的說:“郭處,你也看到了,我受傷了,習慣性脫臼,這個傷勢我需要去醫院正骨,需要住院7天,請問這樣沒問題吧?”
“杜衛國,你,你這是消極怠工!”
杜衛國冷笑一聲:“嗬嗬嗬,我這是因病無法準時報道,領導,您可以指定醫院,指定醫生驗傷啊?如果脫臼不行,那就骨折,骨折我住院一個月不過分吧?”
郭漢鴻沒想到杜衛國性子居然剛烈到這個程度,竟然當場把自己的胳膊在他眼前就給卸了。
要知道,脫臼雖然不會致殘,但是疼痛感也是相當劇烈的,並不次於骨折,而且還會伴隨局部腫脹,一般痊愈至少需要2周左右才行,尤其是杜衛國幾天前才剛剛脫臼了一次,這都屬於傷上加傷了,估計會加更嚴重一些。
郭漢鴻愣在哪裡下不了台了,杜衛國也不再看他,而是轉身和蔣東方請假:
“報告蔣處,我受傷了,想去醫院治療,現在需要請假。”
“去吧!我給你放長假!”
蔣東方雖然很心疼杜衛國,但是心裡同時也很痛快,媽的,連招呼都不打就強行征調,如此不講武德,這特麼也是欺人太甚了,你們這特麼是不拿豆包當乾糧啊!
杜衛國就這樣耷拉著一條胳膊,自己用右手扶著慢慢走下了3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郝山河看見他這個熊樣走進來,騰得一下就站了起來,眼裡幽火瞬間燃起。
“咋的了?誰乾的?”
杜衛國苦笑一下:“沒事,郝叔,胳膊是我自己卸得,我被胡斐強調了,老子受不得這份氣,當著郭漢鴻的麵卸了胳膊。”
“嘶!”就連郝山河都無語了,這小子實在太剛了!
說完之後,杜衛國拿起桌上的電話,給乾事值班室打了一通電話。
“王洋,嗯,我現在下樓,準備一下摩托車,在門口等我。”
掛上電話,杜衛國臉色有點發白,他勉強笑著衝郝山河說了一句:“嗬!郝叔,我去一趟醫院,把胳膊給安上,順便住院泡病號了。”
郝山河表情木木的說了一句:“去吧。”
杜衛國轉身出門下樓去了,15分鐘之後,胳膊被重新安上固定好,並且在杜衛國的強烈的要求下,整條手臂連同肩膀都打上了石膏,杜衛國躺在熟悉的病床上,悠閒的抽著煙,瞅都不瞅一眼站在站在床邊的郭漢鴻。
郭漢鴻被他氣的腦門青筋直跳,但卻是無能狂怒,一點實際的辦法都沒有,他心裡很清楚,這件事自己絕對是理虧了,而眼前這小子驢脾氣真上來了,那可是軟硬不吃,連天王老子他都不在乎。
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啥事他都能乾得出來。
郭漢鴻隻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他搬來一把椅子,在杜衛國的病床前坐了下來,自己也點了一根煙,平複了一下心情,他剛想說話。
杜衛國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直接非常打斷了他,張嘴更是一句好話都沒有:
“郭處長,你啥也彆說,一個字也彆說,小爺我不乾,你今天就是說出龍叫來,拿槍塞到我嘴裡,我特麼也不乾,瑪德!愛誰誰!你們牛比有本事,你們就抓我拘我審我判我,免我職押著我去,或者直接斃了我,你看小爺我服不服就完了。”
郭漢鴻瞬間就被杜衛國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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