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力量,敏捷都有小幅度的增強,應該是初級自愈的帶來的身體改善吧。
其他的沒有絲毫變化。
隻有通過數據的變化才能確認這該死係統是活的,這特麼真是太陋了!
關上了麵板,杜衛國對係統的吐槽倒是把剛才突然竄出來的殺意給壓了下去,遂關燈睡覺。
今夜杜衛國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
一隻巨大無比的蝴蝶,在一片無邊無際,五彩斑斕的空間裡漫無目的的飛舞著。
胡蝶的翅膀上,小杜在這個世界裡遇見的每一個人的麵孔都會時隱時現,熟悉的陌生的,甚至包括被小杜擊斃的那些人,小杜其實根本都記不住他們的原本的樣子,居然也會出現。
這隻碩大無比的蝴蝶就這樣飛著,看似自由自在,漫天飛舞,但是小杜總是感覺它仿佛是被什麼無形的線索給牽引著。
身不由己!
那些五彩斑斕的絢麗光芒後邊,仿佛藏著無窮無儘的寶藏,充滿了神秘和未知,特彆誘惑。
杜衛國很好奇那些光芒後邊到底是什麼,但是這大蝴蝶並不受他的控製,隻是瞎胡亂的飛。
杜衛國有些急躁,企圖控製這隻大蝴蝶的,於是,他醒了。
嗬嗬嗬,醒得好空虛啊!
丫的,係統陋,夢境也陋。
白天上班的時候,巴特給杜衛國帶了一條有點讓他撓頭的消息,黃桂蘭同誌生病了,已經2天沒來上班了。
巴特和黃桂蘭勉強算是一片的,住得相距不遠,自從黃桂蘭幫著他帶過幾天孩子之後,巴特媳婦和黃桂蘭倒是成了好姐妹,關係莫逆。
杜衛國問巴特她到底是啥病?巴特也特麼說不明白,就說是發燒。
杜衛國給了巴特20塊錢,讓他下班時候給黃桂蘭帶過去,並且幫他帶話:有病就要趕緊醫院看病,不能傻乎乎的在家硬挺。
巴特一臉糾結的說:“杜頭,你要不抽空自己去看看她唄,昨天我和媳婦去看她了,挺可憐啊。”
杜衛國皺著眉頭說:“我特麼又不是大夫,我去頂個屁用,有病就治病唄!”
巴特不管不顧的說:“杜頭,那黃桂蘭肯定是想見你啊!”
杜衛國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嗬斥道:“巴特,彆特麼胡說八道,我有對象,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楊采玉你也不是沒見過。”
巴特不是個好說客,他撓著腦袋,琢磨了半天:“可是,那個~反正我看她著挺可憐的,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掉眼淚。”
“巴特,我不去才是對的,見了麵,她又有了念想,就沒完沒了。”
“唉!”
杜衛國現在已經很確定,黃桂蘭對自己應該是單相思的狀態,幾次相處讓她產生了不必要的想法。
絕對不能再見了,必須快刀斬亂麻,揮劍斬情絲。
“嗬嗬嗬,這個黃寡婦是不是也迷上你了?都相思成疾啊?”
巴特走了之後,郝山河擼著郝小黑笑嗬嗬的問,一臉揶揄的表情。
杜衛國苦著臉說:“郝叔,我感覺挺糟心的,真事,你說我壓根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咋還總能招惹這些女人呢?”
郝山河臉上笑容不減:“嗬嗬嗬,一是你小子天生了一副好皮囊,女人看見你腿就軟了。再者你小子心性人品條件又都不錯,哪個姑娘能不得意你?老話說,你這就叫命犯桃花!”
杜衛國長歎了一聲,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唉!郝叔,不說這個了,今天晚上這頓飯我也是直犯隔應,人情世故這東西有時候可真是讓人挺頭疼的。”
郝山河也點了點頭,基本認同杜衛國的觀點:
“嗯,那個叫孔南笙的,確實有點心術不正,他這樣的人,呆在分局偵查科裡確實不妥,但是那都是陳光亮自己選的,他也是個強種,既然他選擇死保,咱們外人能說啥?”
杜衛國不忿的說:“我感覺這特麼根本就是道德綁架,蠢不可言,而且還是自己把自己綁了,報恩就偏把這種人整到公安隊伍裡去啊?他這樣的貨色,最終絕對會害人害己!”
郝山河輕輕瞄了杜衛國一眼:“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沒說這些了,麵上過的去就得了,大不了咱們以後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唄!”
杜衛國笑了:“老郝頭啊,想不到眼裡不揉沙子的你也變得如此圓滑了!”
“嗬嗬~”
老郝沒有繼續搭話,嗤笑了一聲,輕輕的擼著小黑貓,目光有些遙遠深沉,仿佛是陷入了什麼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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