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拉著整個特拉維夫陪葬?”一聽這話,雷娜頓時瞳孔地震,連聲音都顫抖了。
“衛,衛斯理,那架飛機上裝了什麼?”她太了解杜蔚國了,現在他的手筆愈發恢弘,越玩越大,他說拉著整個特拉維夫陪葬,應該不是戲言。
杜蔚國呼出最後一口煙氣,彈碎煙頭,語氣淡淡的非常平靜:“嗯,我之前在共濟會手裡,繳獲了一顆菠蘿,個頭不大,威力也一般般。”
“大概也就是那顆小男孩的25倍,應該足以摧毀整個特拉維夫了。”一聽這話,雷娜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很清楚
“小男孩”的威力多大,25倍,簡直不敢想象。彆說一座城市了,估計大半個國度都得被夷為平地,直接亡國滅種。
雷娜頭發的都麻了,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架飛機上有顆30萬噸級的大菠蘿?”杜蔚國雲淡風輕:“嗯,確切點說是35萬噸當量,彈,花旗田納西州國家安全中心y12研究室出品。”他扭頭看向瞠目結舌的吉布森:“吉布森,你熟悉武器,這顆大菠蘿,具體的殺傷力是什麼數據?”
“理論上,爆炸中心的溫度超過6200度,15公裡半徑內的一切,瞬間汽化,半徑25公裡內的一切生物都會被高溫和輻射瞬間殺死,而輻射~~”吉布森下意識的回答道,隻是聲音啞得厲害,說到一半就失聲了。
杜蔚國有些誇張的咂了咂嘴:“嘖嘖,半徑25公裡內雞犬不留,還真是恐怖啊!如果這架飛機真的被迫殉爆了,那我殺人的數量就突破百萬了,古今中外第一人啊。”說到這裡,他轉向目光呆滯,整個人都傻了的雷娜:“雷娜,你還發什麼呆?還不趕緊聯係特拉維夫方麵,彆特麼逼我玉石俱焚。”
“哦,哦。”雷娜如夢方醒,轉身就要去發報,不過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停住了動作。
“衛斯理,這個消息一旦散布出去,花旗方或許真有可能會想儘辦法在無人區攔截擊落這架飛機的。”
“嘿~”杜蔚國像反派似的陰笑,語氣自信又霸道:“他們敢!現在我手裡還有4顆加載了h彈頭的巡航導彈呢!而是還是裝載在前艇上,目前已經抵達花旗東海岸。
“嘶~”雷娜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懵比了,兩個碧綠色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都快凸出眼眶了。
“那艘船都已經到東海岸了,衛斯理,你這樣的做法會引發,引發~~”雷娜都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了,杜蔚國冷嗤,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引我不在乎的,哪怕是天崩地裂,我也有把握活下來,然後逐一乾掉每個跟我敵對的人。”認識三年多了,雷娜第一次感到麵前的杜蔚國如此陌生,他的野心,算計,冷漠,還有瘋狂都嚇到她了。
片刻之後,當她勉強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句話都沒說,忙不迭的回車裡發報去了。
“先生,我,我們接下來要乾什麼?是進城還是去那裡?需要我做些什麼?”吉布森聲音抖得厲害,語氣中明顯多了畏懼的意味。
“我在等人。”
“等人?兄弟會?”吉布森畢竟是最精銳的老特工,此刻已經從震驚中擺脫出來,恢複了敏銳的思考速度。
杜蔚國重新點了根煙,看了看時間:“嗯,是的,他們應該快到了。”吉布森的反應飛快,眼中露出一抹精光:“所以,先生,吉普車後箱裡~”杜蔚國點頭:“沒錯,就是菲羅茲布爾奇爾加城外的幾顆人頭,軍犬追蹤氣味行不通,我想試試能力者。”這次,兄弟會往天竺派了6個人,清一色都是能力者,由魚掌櫃親自帶隊,奶媽吉米阿姨也在。
除此之外,隊伍裡還有個嗅覺能力者,外號沙狼,這家夥的追蹤術,號稱天下第一。
之所以帶他來,顯然是魚掌櫃跟杜蔚國的想法一致,想要通過氣味來追蹤打傷陸言的敵人。
“先生,所以,您懷疑馬薩爾他們並沒有離開天竺,而是躲在孟買?”
“是。”吉布森感覺自己最專業的領域遭到了質疑,有點傷自尊了,壯著膽子問道:“先生,您,您這樣懷疑,有什麼依據?”杜蔚國也沒故作高深,沉聲回道:“吉布森,之前,馬薩爾他們所有真假難辨的行程,全都是從孟買為起點的產生的。所以,一直幫他們遮掩的幕後黑手,應該在這裡擁有很強悍的能量,孟買應該是他在天竺的老巢。”一聽這話,吉布森的目光頓時不可抑止的閃爍起來。
他的微表情,當然瞞不過火眼金睛的杜蔚國,他輕笑一聲,語氣淡淡的:“看你的反應,孟買應該是中情局經營許久的大本營吧?”吉布森的聲音嘶啞,語氣有些惴惴,還有些失落:“是,確實如此,自從1946年起,中情局就在孟買設立了辦事處,已經經營了20多年,先生,是我失職了。”杜蔚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怪你,吉布森,對了,你知道中情局辦事處的地址嗎?”
“知,知道。”
“安全屋和聯絡點呢?”
“也,也知道幾處。”
“嘿嘿嘿~”杜蔚國桀桀怪笑,眼中閃過一絲滲人的戾芒,語氣凜冽:“那就好,說實話,我都好久沒宰中情局的這些渣滓了,還真是有點手癢呢?”一聽這話,明明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的吉布森,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徹骨冰寒。
“他們來了!”杜蔚國突然吐出煙頭,超城內的方向望了過去。幾分鐘之後,一輛破舊的卡車停到了杜蔚國麵前不遠處,魚掌櫃當先推開車門裡跳了下來,後鬥也跳出幾個精乾的漢子。
“衛斯理老弟,你說吧,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幾個全都聽你的招呼,這個血仇非報不可!”連一句廢話都沒有,魚掌櫃快人快語,直奔主題。
杜蔚國也不墨跡,直接指了一下路邊的路虎車:“魚老哥,車後廂裡有幾顆人頭,不過時間有點長都有點腐爛了,看看嗅覺特長的兄弟,還能不能聞到什麼?”
“好,皮梭,你去。”魚掌櫃辦事雷厲風行,絕不拖遝,馬上朝身後的一個中年人招呼道。
他就是沙狼,高鼻梁,鼻翼很大,阿拉伯裔,是個沉默的性格,隻要點點頭,一言不發的朝路虎走去。
“衛斯理,陸言怎麼樣?”魚掌櫃接過杜蔚國遞來了香煙,沉聲問道。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大概再過幾天就能下地活動了,不過他毀容了。”杜蔚國也沒隱瞞什麼,直接和盤托出。
一聽這話,魚掌櫃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眼中也有暴虐的戾芒一閃而過:“很嚴重?”
“嗯,已經沒人樣了,而且他身上遍布了幾百道傷口,都沒個好地方了,想植皮都不行。”
“呼~”沉默幾秒,魚掌櫃長出一口濁氣,一字一句冷聲說道:“不管是誰乾得,我們兄弟會都會不死不休,直到流儘最後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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