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退了出來,這時的李言目中已是精芒連閃,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輕聲自語道。
“原來如此,倒真嚇了我一跳,原來那頭‘不死冥鳳’在留下十張銀紙時,其本身已是到了瀕死的最後時刻了。
即便是以他的法力也是無法再留下一縷殘魂烙印了,更彆說分割出更多的殘魂了,從而讓十張銀紙中都留下後手,這說明他當時情況極為的糟糕。
最終他也隻能匆匆勉強留下了十道神識烙印在十張銀紙中,而這每一道刻下神識烙印再沒有充分準備的仙術輔助下,可以說是隻是如同死物傳音罷了,或者說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隻有當這些神識在感應到靈力或符文波動後,過上一段時間才會被刺激喚醒,而且每出現一次,這烙印上的力量就少了一分,直至最後某一天會消失。”
如果這頭“不死冥鳳”擁有東拂衣那般縱橫天下的修為,那麼即便是一縷神識,都可以做到隔上幾十萬年也還能保留神識攻擊之能。
可是這世間那有如此巧合之事,就會被李言碰上又一個東拂衣。
不過以現在李言的境界,他相信即便是這頭“不死冥鳳”曾經修為強大無比,神識也早在如此悠久的歲月中,被消耗的所剩無幾了。
光是自己從“不死冥鳳”早已不再凡人界現身就可以推斷出,這些銀紙保存的時間至少已在萬載以上。即便是以東拂衣那般通天徹地之能,當初隻不過為自己逼出了凝氣期季軍師的一些毒,神識不也就很快潰散了。
原來李言在無奈之下,索性將三張銀紙都打開了禁製之下,可是當他進入探究後,發覺後兩張卻是沒有任何聲音或人出現的。
李言百般思慮後,忽然回想打開第一張銀紙時,自己所做的一切過程,再和後麵一一對比,慢慢的他就理出了一條較為完整的概念。
他很快想到了當初自己初入仙途時,在山穀水潭邊識海中遇到東拂衣的情景,這與今天自己在銀紙內遇到的,是何曾的相似。
那麼如此說來,銀紙中極有可能存在的不是一道殘魂,而是一道神識,且這道神識因歲月太久的緣故,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甚至已開始失去了靈智,隻有本能的複述出生前留下的意願。
有了這個思路後,接下來李言便如法炮製,再次進入了第一張銀紙中,不出他所料的是,任他如何呼喊,裡麵依舊空蕩寂靜,沒有任何人應答於他。
他於
/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