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灰發老者的那個酒甕裡麵,卻是沒有刻錄功法,那是二始祖收回了自己信物。
而且他們也不需要,他們功法本就有著玉簡傳承。
當年二始祖把“聖魂變”功法分離後,就將兩部功法殘本,分彆刻錄在了大始祖酒甕和三始祖的鐵卷丹書之中。
而且灰發老者能感應到這個青年的魂力,雖然沒有魁梧大漢凝實,但對方施展出的“聖魂變”,卻像是更加的純粹。
“行了,我們展示過功法和信物了,你們呢?”
看著李言將殘破酒甕收起後,郝長也不再管對麵幾人的神色,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一變再變。
他沒有要繼續介紹自己幾人的意思,而是雙手負在身後中,看向了灰發老者。
郝長老雖然差不多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何況對方剛才幾人出口,也都叫出了自己三人的施展的功法、陣法和信物的名字。
可是他依舊還是要對方來證實,才能做到真正的放心,這個過程他必須要親自驗證。
而灰發老者此刻的臉上,已經從陰戾、驚疑、吃驚、震驚,而換成了激動之色。
他沒想到“魂獄族”一再衰落之下,自己苦苦支撐已是心中苦澀不堪,竟然還有其他“魂獄族”人在外麵。
而且一來就是三名至強者,這三人應該都是元嬰境的修士,隻不過他們都擁有著極強的遮掩能力。
對此他也不奇怪,魂修在外行走,本就是要遮掩氣息,除了自身以外,還有就是要煉製出相應的遮掩氣息寶物。
隻是他們如今的整個族群資源匱乏,哪裡還有像樣的煉器材料,能滿足正常修煉就已是不錯了……
灰發老者此時也沒有任何猶豫,同樣一揮手中,一件東西也懸浮在了他的身前。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上魂力刹那湧出,瞬間也化作了一根精巧的黑色“長矛”。
而那件懸浮之物,是一件與李言拿出幾乎相同的酒甕,隻是灰發老者這個酒甕,卻是更加的乾淨,而且也是一隻完整的酒甕。
隨之灰發老者單手一擊,便將黑色“長矛”刺到酒甕之上,李言的目光立即就是一凝。
因為他又看到了幾乎相同的一幕,這隻酒甕上的幾幅圖案,也在一刹那動了起來,幾乎與他拿出的酒甕沒有二樣。
他的體內同樣魂魄有著燃燒之意,而且灰發老者施展出魂力時,同樣刻意減緩了速度。
在他的頭頂上也現出魂影和魄影交織,同樣按照規律快速穿插變化,也正是“聖魂變”的功法。
“果然是二始祖的信物,還有聖魂變功法!”
郝長老也是點了點頭,雖然早已有了確定,但還是心中一鬆。
“老夫司空來,三位……三位道友,又是如何找到了這裡?還請贖在下這個問題冒昧了!還有大始祖當年真的沒死?”
司空來在看到對方也是確認後,他隻是意念一動之間,那件完整的酒甕立即消失無影,而他也是拱手示意。
他的心中還是有些嘀咕三人的修為,覺得應該三人就是元嬰境,最終在稍一猶豫後,還是以道友相稱。
並且他還是沒有立即邀請三人離開此地,說到底李言三人的麵孔太陌生了,他心中終究有著猶豫。
即便是自己已經確定對麵三人身份,不過對方是魂獄族的後人那又如何?他們來到此地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
他在問出最後的一個問題時,更是看向了李言。
郝長老幾人都是人老成精,當然看出了對方的擔心,不過既然找到了對方,而且雙方都有了一定的初識,他們現在可就不急了。
並且三人在來之前,就已經商議好了,不到一定時間,都不要透露三人來自仙靈界的身份,以及三人的真正修為。
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點,下界修士實力再強,最強不過化神境而已。
對方一旦得知自己的修為,那麼事情可能剛剛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他們三人的出現,根本就是以客壓主的局麵,所以郝長老隻是想按三始祖的遺訓來做就行。
與對方好好談談,看看“鎮魂宮”能不能回歸“魂獄族”,其實這就是一種認可罷了。
在司空來以“道友”相稱後,三人也是沒有任何意見。
“在下郝厲星,那位是藍鳳,我們都是三始祖的門下,李言,大始祖傳人!
那麼現在就一一來說明情況,想來司空道友應該了解當年三始祖的事情……”
郝長老說到這裡時,話語便是停了一停,看向了灰發老者。
“這件事我們都有記載,乃是因為大始祖失蹤一事所引起,後來二始祖為此事也是留下了口諭。
若是三始祖能尋到大始祖的下落,且可以證實他的確尋到大始祖的話,那麼便可回歸‘魂獄族’!”
司空來說到這裡,又是看了李言一眼,心中也是驚奇,當年二始祖費儘心機,可也是沒有找到大始祖的線索。
而這一次來的三人,基本證實了他們的身份,這說明三始祖還真是依言去尋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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